不过因为是冬天,我穿得比较多,所以他的两只大手游走半晌都没把我衣服脱掉,最后只是拥着我,一下下地在我耳边喘粗气:“希希,你想吗?”
好吧,他憋了太久,估计已经憋不住了。但他说坐完月子后也不能马上就过夫妻生活,这方面的事情他懂得比我多,跟医生问得也比我多,因为他顾惜我的身体。
沙哑的调子拖得很绵长,搅动了我心头的一池春水:“想。”
他忽然笑了,深吸了两口气后很快把眼底的那团火压了下去:“不方便,以后再给你,乖,先忍忍。”
我的脸顿时开始发烫,又羞又恼地在他胸口连捶了好几下,但打到他身上时的力道却不由自主地减轻了好几分:“你笑我!明明你比我还想,都是你撩我的!”
他比较沉闷,很少捉弄我,但难得捉弄一次,他的心情反而忽然由阴转晴。
他的喉头滚动了两下,握住我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又亲:“嗯,是我的错。以后要是想了直接跟我说,孩子都生了两个了,怎么还这么容易羞?”
他的指腹从我的脸颊滑到耳根,结果我脸上的热度顺着他的动作一路延伸,耳朵也开始发烫。这种事情我也说不清,这么长时间没亲热,我害臊的程度又倒退成原来那样了。
“爸爸!妈妈!”乐乐急着上洗手间,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后就不知所谓地跑来敲门。
我睨了庄岩一眼,红着脸开了门。
庄晓婷跟田甜都在外面看着,都一脸暧昧地往我脸上瞟。不过田甜的眼神里多多少少掺着一丝落寞,可能她还在为宋谦修惋惜吧。
庄岩跟着我回到主卧看康康,这回他反常地捡起了之前的话题:“希希,秦老确实很正派,但你在他们面前太嫩,不要想着搀和进去,很多事情都不会按照你想的走。”
“好吧,我知道了。”其实我本来就理不出什么头绪,只是不想背着庄岩做些扰乱他计划的事情,所以我才会直接跟他提建议。
方姨一直到过完元宵节才回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问她事情她却什么都不肯说。
庄岩告诉过我,方姨挺不容易的,任劳任怨把儿子培养成才,结果儿子娶了老婆后跟他老婆一起开始嫌弃方姨的职业。她儿子跟儿媳妇都不在国内,一年难得回来一次,这次听说是儿媳妇怀上了,所以在老家多住了些日子趁着节日见见双方的亲戚。
方姨没想过跟到国外去,她老伴前几年出车祸去了以后,她就一直定定心心在庄岩家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