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有自个男人在旁边陪着,我呢,我一个人!痛得生不如死也不及我心里痛啊!生完了我怎么带?没法带?他那么对我,我、我……”
她说到这里已经哽咽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再抬眼时,她恨恨地瞪住秦守诚:“你早就知道了,可你不告诉我,你就是帮凶!我好好的日子都被你们打搅了!我不欠你,不欠他,我只欠希希!”
她跑出去只留下一个背影给我们时,休息室里安静到能听见秦守诚和庄岩的呼吸声,而我却屏着呼吸,直到心口发闷才急急地喘了两口:“秦叔叔,那个人是谁?”
秦守诚自动忽视了我的问题,他平时坐着的时候都挺着脊梁骨,这会儿却往后仰躺在靠背上,疲惫地叹了一声:“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是这样……”
他喃了很久,再睁眼朝我看过来时,眼神里多了一丝慈爱,不像平时那么一板一眼。
我紧张地拽紧了庄岩的手,听到现在的故事,总感觉恍恍惚惚不真切。我现在一点都不怪姚兰,毕竟她说过她事后去找过我,只是没找到。刚开始我觉得她只是在惺惺作态,现在却能理解她当时的情绪了。
别看她只说了那么一小段话,刚才我俨然看到她额头暴起了青筋,可见她有多不愿意回想当年的事情。估计是痛得太刻骨,所以她不愿意原谅。
我的脑子像是卡了壳,没办法思考,下意识地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秦守诚重重地叹了几声,仍旧没有回答:“你这些年也辛苦了,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出面,不过能帮的我一定会帮。兰兰过得也不容易,你别怨她了。”
庄岩低头看我时,我根本就顾不得多想,张嘴就提问:“秦叔叔,你跟姚兰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负了她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们?”
秦守诚恢复了常态,安安静静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都没吭声。
庄岩微微蹙眉把我往他怀里带,还强行把我的脸掰着埋进他胸口:“秦老,希希是受害者,想知道这些情况很正常。小姑娘说话没心眼,哪里得罪了还请见谅。”
“嗯,没关系,小孩子嘛。等下一起吃晚饭,还有点事情要问问你。”他去房间说是要换衣服,只留下我跟庄岩在休息室里坐着。
庄岩把我往他腿上抱,我蔫蔫地靠在他怀里,什么事情都没办法完整地思考。刚把这件事想了个开头,那件事就冲出来打断了我的思绪,可再一转念,却想不起来那件事是什么事。
他把我的手捞起来放在嘴边亲了亲,声音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