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察觉了,不由分说递来一杯温水喂我喝。
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我用脸蹭着他的手,任性地往他怀里扒:“他们真的没可能了吗?我心里特别难受,我希望他们都好好的。”
“你呀。”他无奈地叹了一声。
他早就说过我太重情,因为我前面二十几年太缺爱了,所以他一直希望我能多交几个朋友,这样万一某段友谊出了问题,我便不会伤心得太厉害。
“他们都是成人,这种事情没办法干涉。倒是你,又是发烧又是感冒,嗯?是不是怕我们也会那样?不会的。”他说着又抽纸巾帮我擦鼻涕,温柔得一塌糊涂。
我再一次庆幸当初遇上的是庄岩,我真幸运。
第二天周末,庄岩带着乐乐出去买菜时,方姨抱着康康下楼散步去了。我一个人在家睡得昏昏沉沉,恍惚听到门铃响了。
来人是个穿着光鲜的中年妇女,微胖,全身上下用珠光宝气来形容一点儿都不为过。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我看情况时,那俩人一个叫她姐,一个叫她嫂子。
我没出声也没开门,然后这个女人就在外面开始骂骂咧咧,还指着猫眼说要搞得“我”身败名裂。她嘴里骂出来的脏话特别难听,是泼妇骂街那一种类型,不过我全部当成了耳旁风,只觉得头更加疼了。
这人要么搞错地方了,我在门后看了两分钟,刚想开个门缝提醒她一声,结果对门的田甜开了门。紧接着,庄晓婷也揉着眼睛出来看情况:“搞什么搞?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外的女人愣了两下,跟旁边两个男人嘀咕了一阵子后,匆匆忙忙地从包里掏出两张照片。他们迅速对比着照片跟庄晓婷的脸时,我心想坏了。
可等我开门想提醒一下庄晓婷时,那三个人已经箭步冲到了对门,强行拉开大门后,抬手就一把揪住了庄晓婷的长头发。
“喂,你们干什么!”我开门想去拉架,可没人听到我的喊话,我想了想,赶紧关门打电话给庄岩。这些人多半是庄晓婷偷拍过的某个人的家属,不是什么好事情,万一闹大了,我怕庄晓婷的脸面过不去,所以我第一时间并没有报警。
庄岩一听情况,立马抱着乐乐回来了:“希希,暂时别报警,我让小区保安过去看看情况。”
保安来得很快,当时我已经跑到了对门,帮着田甜一起拉架,可那两个男人一人拦一个,我俩压根不是他们的对手。
田甜跟庄晓婷也是真的处出了有意,伸手就抓那个男人的脸,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