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投钱,他们约定好了一个上限,达到上限便停止。
刚开始那半年特别辛苦,庄岩经常早出晚归,但鉴于之前经历过被算计的事情,他现在已经在慢慢戒酒,应酬时躲酒的花样也越来越多。
靠近年底时,分公司总经理又给我指派了一个培训员工的任务,培训费可以另外算给我,也就是说我除了人事副经理的工资外,又多了一笔可观的培训费。
每次我在庄岩面前?瑟我的工资时,他都宠溺地摸着我的头笑:“对,我的希希越来越能干了,我这软饭也不知道得吃到什么时候。”
他自己的存款早就花完了,以前在学校给我的那笔钱我到现在都没用。有一次他没钱进货,我把钱拿给他暂用,他盯着那张储蓄卡愣了很久,我过去抱他时,他的脸绷得特别紧。
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故作轻松地让我赚了钱得加还一万的利息。
他笑着说我在放高利贷,但两个月之后他果真把卡还给了我,里面还莫名多了两万。
夜里我经常等他,有时候等着等着睡着了,他回来的时候我还是会忽然惊醒。快放年假的前一晚,他仍旧忙到大半夜才回去,我睡了一小觉爬起来跟他说话,忽然看到他鬓角有光泽闪动,凑近一看才发现他多了好多根白头发。
当时我的心一下子就酸了:“有时候我真想劝你别干了,随便找个工作算了。”
我们的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他总想着给我跟两个孩子提供更好的生活环境,可我早就知足了。他知道我的想法,可他就是劳碌命。
过年放假去小姑家过年时,本来什么异样也没有,我收拾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跟方姨一起早早地把东西搬上车等庄岩回来一起走。
他那天心情特别好,笑起来的幅度都比平时大很多。
快到小姑家时,江阳打了个电话给他,好像新谈了一笔生意要庄岩去签字。他俩在半路上换了车,庄岩自己开着车离开,江阳则转而当司机载我们去小姑家。
康康已经很会说话了,一路上跟乐乐叽叽喳喳地闹个不停,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
不过奇怪的是,江阳没有把我们送到小姑家,而是带我们去了酒店。
他说小姑家客人太多,住不下,我们一家得在酒店委屈几晚。我一丁点都没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可一进酒店房间,赫然看到酒店的休息室里挂着一件特别漂亮的中式喜服,红艳艳的刺着我的眼,喜服上绣的图案特别美,一看就不便宜。
乐乐跳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