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离阎罗六瞎的神驹,天下只此一匹,但为那人所用。可是就在不久前,突然察觉到将军府后院异样气息传来,于是便匆匆赶来了。
可是眼前……
他知道萧夜没有睡,但却从她的身上看不出一点异样的感觉,依旧是毫无半点的修为,凭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抢走他的地龙狮?就算加上井中之人,还有后院树上的那个琴童,也未必是阎罗六瞎的对手。
如此,之前那股异样的气息,到底是怎么回事?
琅玡就这样一直站在萧夜的床边,看着萧夜,眉头紧锁。萧夜并非常人,他心里早已深知,可他并不为惧,一切盘算兼在心中有成。而如今却是出师不利,地龙狮藏于何处,他不得而知。
琅玡来过,然后离开,萧夜从头到尾不得而知,甚至是在床上假睡至真睡,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午时,艳阳高照,院子外正传来迷儿和风竹嬉笑的谈话声。
萧夜伸了个大懒腰,走出去。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让人舒爽,也不知道是因为心情愉畅的原因还是什么,院子里,大树枝繁叶茂,轻风拂面,清新怡人,迷儿和风竹都在院子中,迷儿手持一根木枝,正比弄着招式。而风竹则紧贴迷儿身后,一手握着迷儿的腰,一手抓着迷儿的手腕,教着迷儿练功。“这样,手腕要往上一点,刺出去的剑才能又准又狠。”
迷儿被风竹这样亲密的靠近着,一脸绯红,但脸上却还是装做一副认真的样子。
萧夜靠在门边上,双手怀胸的看着这两个人,嘴角微微噙笑。
“气沉丹田,一招收回,再出一招,刺。”风竹有模有样的教着迷儿,那一张清秀的脸上带着几分隐隐而现的邪气,似乎很享受此时这种占便宜的姿势。
“咳!”萧夜终于是干咳了一声。
好你个风竹呀,虽然说迷儿是对你有些意思,可是你这家伙却是一副久经花场的样子,相反,迷儿可是一个十足单纯的少女。
是萧夜这一声干咳,迷儿才发觉到靠在门边上的萧夜,于是赶紧的离开风竹怀抱,一脸羞红到了脖子根,“小……小姐,你醒啦!”
“醒了。”萧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目光撇了撇一边的风竹。
风竹站在那里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看来他是早知道萧夜出来了,但没有停下与迷儿的亲密,完全就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那种随意与轻淡,就和他那主子一样,有一种神秘不清的感觉,让人防不胜防。
“小姐,你一定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