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便得生动起来,而那张不算惊鸿却是脱俗的面容上依旧淡若止水,只是那白净光洁的额头,不觉之中也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如此骤变的气温,还有萧夜那种诡异的平静淡然,琅玡似嗅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
往往越是危险的东西,越是出现这种诡异的平静与淡然,萧夜命格不凡,不是个寻常之人,琅玡在盐海之时就已不再小视,见此时一切都有些不对劲的感觉,琅玡当下就大喝一声,身子一闪,如化成一道光电般的朝萧夜冲去。
他不会给她时间再也搞什么把戏。此时不下手,又更待何时。
对于琅玡的突然袭击,萧夜依旧蹲在那里,不动声色,甚到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安静的,淡然的。
琅玡迫近在了萧夜的眼前,抬起木杖就直接朝萧夜打去。木杖不偏不倚,直中萧夜的头颅。将萧夜整个脑袋都从脖子上削掉。
得手。
这一杖得手,琅玡却是半分欣喜没有,相反,脸上呈现出了一丝的错愕,怔怔的看着被自己削掉了头颅的那个身子。白净的衣衫,随风荡舞,双手平放于地,手上,水雾之气湛出。
不对劲。
琅玡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被削落的头颅没有被甩到一边,而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自己挥出的那一杖,也如打在空气之中,并没有接触到任何的物体。
怎么回事?
在琅玡的疑惑之中,那静蹲在地上的萧夜的身子,突然就化成了一团白雾消散开来,眼前,什么都没有。
琅玡:“……”
如错觉一般,打中的,只是一个幻像吗?
萧夜的这一手,琅玡措手不及。
他还想着,萧夜居然会如此淡定的在他的面前如此准备,见他冲来也不动声色,原来一切她都已经安排好,根本就不怕他会突然冲上来打断她的计划。
萧夜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琅玡猛的一回头,身后,萧夜的身子正如之前那样的半跪在地上,双手平放于地面,闭着双眼,一脸淡然,。琅玡想都没想,本能的就一杖再挥了过去。
毫无疑惑,如此近的距离,琅玡的这一杖再次砸到了萧夜的身上。
可这一杖的结果也如之前一样,如打在了空气里一样,感受不到任何的撞击,一会之后,萧夜的身子也如之前一样,化成一团白色雾气消散无踪。
地上,越来越多的裂缝,干涸的土地上都被覆上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