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站在路旁,瘦瘦的脸蛋,鼓鼓的肚皮,呆呆地盯着车队从眼前走过。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李宝强心里很惊恐,恐惧來源于未知,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
他百思不得其解,动了一下身,胸部疼的要命,估计是肋骨骨折了。
李宝强在伤痛,饥饿,疲惫,紧张的情绪中再次沉沉睡去。
昏昏沉沉地颠簸了不知道几个小时,天色逐渐暗了下來,天边一轮硕大的月亮爬了上來,车队停了下來。
李宝强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见一帮子彪形大汉从前面的板车上下來,正是那些押车员的打扮,押车员们吆二喝三,用皮鞭敲打车厢,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都是些黑人,估计说的是:起來,懒鬼,吃饭了。
因为押车员们正在忙着生火做饭,有的拿着木棍子挨个敲火车的轮子,貌似在检查车轴。
其中一个人走到李宝强旁边的车厢,从最下面的车板上拖下來一个麻袋,把麻袋里不知名的粉末倒入一个木桶,加入水,搅了几下,粉末在桶里凝固成了糊状。
每个囚徒面前是一个破碗,李宝强这么认为的,被铁锁捆住,不是囚徒是什么?那人把桶里的糊状黄色粘稠物,一人一勺,搞完转身走了。
一滩屎状物,这他妈的就是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