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戏的二人组之应衡先是对秦佐这番作为很是不看好,毕竟来自法律社会的他,还是不能这么快就适应这个位面的草菅人命的。
但刚才差点丧生于此的他,也没觉得秦佐这番作为有什么不对。
只当是朱兄为他找回场子了吧。
毕竟他又不是什么烂好人,他还是有原则和底线的。
可这血肉模糊的场面让他感到窒息与晕厥。
“白叔,扶我一下。”
场面冲击太大,应衡不忍直视,腿脚有些发麻,站立都成了问题。
“少主可是刚才那朱成志没把握好力度?”
白岩很是着急的问道。
应衡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他总不能说秦佐那一掌看似来势汹汹,实则没什么力度,反倒是这宛若人间地狱般的场面令他腿软?
白岩神色复杂,上前搀扶着应衡,只当是自家少主好面子,不想说,但心中对秦佐的感官一降再降。
喜怒无常,大开杀戒,定不是名门正派。
倒是与那朝廷的鹰犬世家有几分相似。
唉,少主所遇非人啊。
看着在人群中穿梭自若的秦佐,白岩摇了摇头,心思复杂至极,可一想到刚才自己未能及时护住少主,害得少主差点丧命于流矢之中。
一想到后果就令他后怕不已。
这让他如何去面对主人。
心中默许了秦佐存在于他们的队伍同时也暗恨自己武力天赋不够,一大把年纪了,还比不过一个小兔崽子。
白岩口中的小兔崽子秦佐正沐浴在夕阳下,踏着遍地的尸体,身上还流淌着鲜血,朝他们走来。
也不知是敌人的血还是秦佐的血,亦或者二者都有。
“虚浮~”发泄完的秦佐疼痛消去,只觉得身心愉悦,忍不住呻吟出口。
“!!!”
应衡瞪大了双眼,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虚浮?
难道这朱兄与他一般,都是穿越过来的?
秦佐自然是注意到了应衡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一闪一闪亮晶晶?”
应衡强压着内心的激动,试探的唱道。
白岩不解,自家少主这是在,唱歌?
秦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并不想理他。
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应衡见秦佐并没反应,依旧不死心道“大河向东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