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捡起被他弄得皱巴巴的衣衫,套在身上,勉强站起来。
想到还躺在医院里的季然,不敢退缩。
“你再怎么羞辱我都没关系,季然,你不能不管。”
她声音略带嘶哑,语调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卑微。
颤抖着手从她带来的包里拿出两份文件——一份亲子报告,一份病历。
“除了你,没有人能救她。”
傅容兮看都未看,只说:“你觉得随便伪造一份亲子报告,就能让我相信她是我女儿?”
握着文件的手松开来,两份报告散落在地。
季烟拉着傅容兮祈求道:“傅容兮,我绝不会拿我女儿的性命开玩笑。没有亲人的骨髓她会死,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来找你。”
这些话喊出来,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傅容兮不为所动,“那你有什么资格,来求我救她。”
这句话落音,季烟脸色变得苍白。
放不下这段感情的,其实只有她而已。
季烟将眼底的泪水生生逼回去。再睁开眼时,她弯下腰对傅容兮深深的鞠了个躬,低入尘埃。
“是我自作多情,贸然过来,打扰了。”
挺直腰身离开,她进来时,心里充满希望。毕竟门上的密码锁,都是她离开时那几位数字。
现在,一切都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