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兮面色一寒,“你再说一遍!”
被他凌厉的气势吓得缩了缩脖子,季烟下意识的退后两步,但还是不怕死的哼道,“难道不是吗?抛妻弃子,做了一件就算,还接二连三。”
“你耳朵聋了?”傅容兮对她这种凭借主观意识瞎判断的行为,憎恶到了极点,已经不止一次了。想起来他就牙根疼,掐着她的下巴狠声道,“我说我不认识她,你听不清?”
“玩完了就说不认识。”
傅容兮手指收紧,双目猩红。季烟心里憋着气,没能分辨出他眼神的意思,只当他是恼羞成怒。
“我真恨不得……”
“不是,不是。”见她们吵起来了,楚南歌连忙上前,分开两个人。
拉住季烟说,“你误会了,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他不记得我很正常。我的孩子和他没有关系的,你们不要吵架。”
说完,楚南歌带着惊恐的目光,抱着孩子匆匆忙忙的走了。可她那番解释的话,说了和没说似的。如果仅是一面之缘,她又何必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傅容兮目光阴冷,额头突突直跳。
楚南歌走了许久后,季烟和傅容兮还站在客厅里。两人目光对接,傅容兮注意到季烟谴责的目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仔细回想,他却是真的想不起来,他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光凭楚南歌的表情也不止一面之缘这么简单,他记忆力一向不错。如果真的认识楚南歌,他不会记不住。
最好的解释,应该是他丢的那一年记忆。
首次对自己的洁身自好产生了怀疑,傅容兮拨了云飞的电话。
“容少,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这种事情问云飞,傅容兮觉得难以启齿,但是那段记忆的缺失,使他很多事情都衔接不上。
只有一只跟在他身边的云飞才最清楚,“除了季然这个孩子,在那一年,我还有别的孩子吗?”
云飞有些懵,沉默了许久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季小姐刚走那时候,您每天买醉,找的女人是不少,至于有没有……你们关上门,我怎么会知道啊。”
“……”
“呵呵。”季烟冷笑一声,抱着已经熟睡的女儿上了楼。
“不过我知道,您当年找的人基本都是和季小姐有几分相似的人,每次打发那些人离开的时候,她们脸色都不太好。”
这句话早点说会死啊!楚南歌和季烟没有半点相似,绝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