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面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本来她都和纪老爷子商量好了,这事一定会瞒着傅容兮的,没想到就这么被沈幼晴给捅出来了。他是绝不会让她牺牲自己,来成全别人的。
知道这事晃不过去了,她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阿兮,你别这样。倪月从五年前我离开的时候就一直陪着我,从来都是她为我牺牲的多。我总得帮她些什么,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我只能……”
傅容兮叹了口气,“我没说不许你帮她,但事情还要其他办法,你觉得你用这种方式为她付出,她知道后还能心安理得的和纪经年在一起吗?”
季烟沉默了一会,突然回味起他说的话:“其他办法?你说什么办法?”
“纪经年娶老婆凭什么要牺牲我的老婆来成全?”傅容兮哼道,“他不做些牺牲,得到了怎么会珍惜?”
“道理我都懂,可你说的办法到底是什么办法?”季烟简直要疯,这人怎么说了半天不说重点呢。她揪着傅容兮的胳膊,没好气的追问道:“你倒是说啊,磨磨唧唧的。”
傅容兮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蛋,从指尖传来的触感,软软的就跟豆腐似的,郁结的气也散了些,“纪家家主自己两个亲生儿子不适配,偏偏一个堂弟的女儿适配,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除非他两个儿子都不是亲生的,哎呀你别捏我,疼死了。”季烟一把拍开他的手。
傅容兮简直无语了,纪家这么大背景下,两儿子都不是亲生的,那也太玄幻了吧。
“和你说不清楚。”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和我说两句话就嫌烦了,到现在两个婚礼都不给办,以为买了票就能随便蹉跎了吗?我告诉你,姑奶奶现在和你离婚,出去照样一堆人追着姑奶奶跑。”季烟怒不可遏。
“不许胡说!”傅容兮喝道,见小女人依旧气鼓鼓的,他放柔了语气,“我不是嫌你烦,只是这事纪经年做的隐秘。该坦白的时候,我自然告诉你了。不许再说离婚的话,女儿都这么大了,你也该为她想想。再说,婚礼就算要办,也不该在帝都啊,回去咱们再选日子,你别气了。”
傅容兮的嗓音本就好听,现在故意放慢了语速,温温柔柔的,仿佛毛茸茸的蒲公英拂过脸颊一般舒服。
她心里的气也消散了一些,但还是气不过:“哼,你们男人都喜欢花言巧语,谁知道你现在说了,回去还算不算数。”
傅容兮勾了勾唇,将她抱在怀中吻了一阵,季烟起初挣扎着不许他靠近,慢慢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