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并不大出门,这还是那几个侦探在冯家门口埋伏了几天几夜,费了牛劲才照下来的。”
林子枫看着照片,半晌不语。叶春好试探着说道:“这样的照片,怕是不大有说服力啊。”
林子枫用照片在脸旁扇了扇风:“可不是。”
他说这三个字时,心不在焉,分明是在思考对策,而叶春好陪着他想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从法律的角度讲,这样的照片,拿去做——做那个的证据,怕是不行。可大帅本就不想把这事闹上法庭,所以,您看,我们现在能不能向冯女士摊个牌,想法子让冯女士知难而退呢?”
林子枫摇了摇头:“敢和咱们大帅闹离婚的女人,你还指望她会知难而退?”
叶春好迟疑着笑道:“先前双方总是一个敌对的姿态,这回我们换个法子,和她好好的商量一次呢?”
林子枫从鼻子里呼出两道凉气:“你不要妄想了。那个女人,不可救药。”
叶春好仔细观察着林子枫的言谈举止,就觉得这人不是个好脾气的,且对玛丽冯意见极大,他对玛丽冯的评语,怕是不会十分准确。
“要不然,我去冯家试试?”她微笑着坚持说道:“横竖我是一个女子,大不了被她拒之门外,她总不至于打我一顿。”
林子枫扭头看了她一眼:“你去?”
“我去。”
林子枫收回目光转向前方:“那你就去吧!”
叶春好熬了个夜。
她伏案写了一篇草稿,把自己该对玛丽冯说的话整理一番,列了个提纲,写到大半夜也不困,因为明天要去见玛丽冯,她心里慌慌的有些兴奋。她不肯承认自己对雷督理的私人生活很好奇,可确实是非常的想看看玛丽冯是何方神圣。
到了翌日下午,她约莫着玛丽冯再懒也该起床了,便准备充分,乘坐招待所里的汽车出发前往了英租界。她没有事先和冯家通电话,生怕冯家恨透了雷督理这边的人,完全拒绝这次会面。按照地址找到了冯家,她下了汽车,就见这冯宅是一所很精致的公馆,黑漆雕花的铁栅栏门紧闭着,门外安装了一只电铃。
她右手提着一只小皮包,左手摸了摸头发,掸了掸衣襟,自觉着是很利落了,这才摁响了电铃。公馆楼内很快就出来了一名中国老妈子,扯着大嗓门问道:“谁呀?”
叶春好站在大门外,且不回答,等老妈子走进了,她才斯斯文文的答道:“我是密斯冯的朋友,刚到天津,特地来拜访她的。”
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