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了主意,所以忽然变成了个很小的孩子,几乎要哭:“我为你保密,我不说你的事,我就说我夜里只在大街上逛了逛。”
雷一鸣把目光转向了前方:“你还小,我不放心你。”
“我不小,我什么都懂。”
雷一鸣半闭了眼睛,依然握着他的手:“那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杀人灭口’?”
叶文健登时一怔。
雷一鸣松了手,转身让出地
方放下了妞儿,让妞儿躺着睡觉,自己则是挤到了叶文健身边。抬手把这小子揽进了怀里,他扭头看了看对方那张惶惶然的面孔,感觉自己仿佛是搂住了一个男性的叶春好,可惜他不喜欢少年,只爱女人,并且要是纯洁年轻的处女,不许有比他更热烈的欲望,不许拿他和别的男子比较。
几个小时之后,天亮了。
叶文健枕着雷一鸣的肩膀,已经愁眉苦脸的入了睡。而与此同时,叶春好也发现了叶文健的失踪。
她总觉得弟弟日益顽劣,定然是受了雷一鸣的挑唆——或者自己是冤枉了雷一鸣,雷一鸣并没有主动的挑唆过什么,但弟弟至少也是受了雷一鸣的影响。
雷一鸣这个人是有“影响”的,好端端的人到了他身边,常会无端生出变化来,仿佛他是个漩涡,能把他身边的一切都吸引得颠倒混乱。这一点她最是知道,所以匆匆吃过早饭之后,她先去了雷公馆,临走时还想着带了一包自家出品的玫瑰蛋糕,要给妞儿吃。
提着蛋糕到了雷公馆,她见大门开着,门上挂着那把徒有其表的坏锁头,便有些摸不清头脑。走进楼内找了一圈,她没找到雷一鸣和弟弟,便又出门走过三条街,到那街心的小公园里徘徊了将近一个小时。
然后她挨家找遍了路边的小西餐馆,还是不见弟弟的影子。回家闷闷的坐到了中午时分,她开始有些心惊肉跳,
正好张嘉田来了,她便说道:“二哥,我还得请你帮我个忙,小文这个东西,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张嘉田现在对待叶春好,也不再谈情说爱了,单是一天几趟的往叶公馆跑,吃也在这里,玩也在这里,叶春好做事情,他跟着打下手;叶春好批评弟弟,他跟着帮腔。叶春好知道他的心思,起初还觉得挺为难,怕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他动情,会辜负他这一片苦心和好意,可到了后来,她渐渐习惯了家中常有个人高马大的张嘉田,张嘉田从来不拿话暗示她,她便也渐渐放松下来。再说,她已经和雷一鸣离婚了,现在是自由身,落了风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