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话投了机,一顿好聊。
骆炎见二人没完没了,提示道:“方姑娘不宜在此久留,恐会引人生疑。”
方得弟意犹未尽起了身:“先生说得是,我这就回去,来前我瞅过了,没人瞧见,小妖精在炕上睡大觉呢。”
苏柒柒:“回吧,有机会再聊。”
“好嘞。”方得弟悄悄撩开帘子一角,窥了窥外间情况,闪身出去了。
苏柒柒眉头上扬:“妙人,有趣。”
骆炎扯了扯嘴角,“族长,你还是稍稍注意注意形象吧,别一下子崩得太厉害了。”
苏柒柒不以为然道:“崩吗?没崩啊!我不一直都这样吗?!”
骆炎:“.......”
有道理,是真相。
心力交瘁,不进油盐的家伙……
“余蔓枝你打算怎么处理?”
苏柒柒:“先不动她,我留着有他用。
骆炎眉头拧了起来:“锅里有一颗老鼠屎,坏一锅好汤不说,久了锅恐会熏坏。”
苏柒柒:“无妨,老鼠屎牢牢包起来,坏不了汤,就是瞅着扎眼。先生可挣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视而不见。”
尽在掌握,翻不起浪,即便起了小花又怎样,一掌将她拍死在沙滩上。
方得弟回屋,瞟瞟炕上的摊尸人,唇角微翘,铺开裁剪一半的布料。
旁边一名妇人侧身过来问:“去收拾你那弟弟了?”
一屋子的妇人竖耳听下文,这些日子她们可是亲眼瞧着方得弟如何伺候余蔓枝的,方生隔三差五就往这边跑,心里默认她们迟早成一家人。
突然闹崩了,妇人们的八卦心熊熊燃烧。
方得弟低着头咔咔剪布嗯了一声便不做回话。
众妇人失望不已.....
枯燥乏味的日子好不容易泛起一丝亮光就这么熄了,还想磕磕瓜子呢。
王春月掀开帘子喊道:“开饭了。”
屋里的妇人纷纷搁下手上的活,拎着食盒三三两两结伴去灶房打饭。
王春月今儿在灶房帮工,错过了好戏,并不知道两人撕了一场,殷勤地提溜着两个食盒拉着方得弟道:“得弟你拿一个食盒就成,余姑娘的我帮你拿了。”
方得弟空手勾着她胳膊出了帐篷,“余姑娘已大好,不必我来伺候了。”
干过媒婆职业的王春月一下嗅出味来:“咋啦?你俩闹别扭了?”
心道,天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