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妄为的死女人,居然...居然....
他都不好意思喝斥出来,如何开口....
斥责她抓住自己的命根子欲行不轨??叱责她不该压自己身上??想想便觉着怪诞,其间还参杂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暧昧,如何说得出口。
有口难言,说不出得憋闷。
秦湛只觉心头憋气郁结得紧,手腕子疼....
郁气纵横的秦湛萌生出一个念头,我特么为何要跑来这里自找苦吃??
南院怕不是与自己八字相克吧……
风水不好???
不不不,南院好得很,糟糕的是这个死女人。
秦湛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托着骨折的右手直起身,黑着脸清清冷冷地说:“明日去祠堂跪满一个昼夜。”
话音落地转身大步离开,背影看起来有点萧瑟的味道……
苏柒柒睁开双眼,意犹未尽地目送他离开,遗憾地砸巴咂巴嘴,啧啧两声,自言自语地说:“右手断了,不好搞啊.....”
浪吧,浪到劳资面前,你娃遭得惨。
夜郎自大,自觉巨浪拍打岩石,岂料,拍到一块烧得通红的火山岩上,自取灭亡,自我蒸发了.....
这回应该会消停许久吧,毕竟心有余力不足啊....
右手断了,看你如何折腾....
“哈哈哈哈哈.....”苏柒柒扑到床上笑成了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伤筋动骨一百天,一想到王八羔子估计要禁欲几个月,苏柒柒就觉得好爽,跪一天算啥,当初在纪元跪着凿了几个月的洞呢。
有生之年能把孽障搞成这副德行,简直不能更愉快了。
差一丢丢就一辈子用不得,“哈哈哈哈.....”苏柒柒思起那张憋闷的黑脸又是一阵狂笑,眼泪花花流。
秦湛回到主院,一张脸比锅底还黑,接骨大夫大气不敢喘,战战兢兢地说道:“主子,你忍忍,有些疼。”
秦湛言简意赅道:“少废话,接。”
接骨期间,秦湛全程黑着脸一声不吭,大夫抹抹额间的汗,上妥药麻溜地抱着箱子走了,主子的事他即便好奇心爆满亦无胆窥探。
吊着一只手的秦湛此时忽然惊觉,曲向薇会武??当时场面较为混乱一时没往深处想,这会一回想,总觉得整件事说不出的诡异,说不出的不对劲,究竟哪不对劲,非要细说又说不上来。
就像一个精致的茶盏,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