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生人。
自六月军队上来收完药材,走后,除了闵钰萧,寨子里再没来过生人,一经点醒,荞木怒火中烧,痛心疾首骂道:“狼崽子,居心叵测的狼崽子!枉费救他一场。”
白发老者心思细密:“可是,他养伤期间少有同虎扒交集,一直由雀兰照看着,毒几时下的?”
“这还不简单,说明你们寨子里不安宁呗。”苏柒柒漫不经心道。
白发老者拐杖跺跺怒戳地板:“出了叛徒!”
“是谁?”
苏柒柒:“...”鬼知道是谁!有空问我这个单纯过路人,不如清理内部。
“嘤~”房内人争论叛徒间,虎扒闷哼一声,幽幽醒转。
顿时,房间里安静了一息,惊喜来的好快,大家挤上前,“虎扒你醒啦…”
“唔唔唔...虎扒大哥...”
“儿子...”荞木哽咽,泣不成声,数日来的焦虑化为喜悦。
虎背熊腰的虎扒抓抓头,哑嗓问:“我怎么了?”他只记得那日胸闷呼吸不畅,眼前一黑。
阿媸叭叭叭:“狼崽子对你下毒手....虎扒大哥你没事太好了,你身体还虚,媳妇的事你不要忧心,等你痊愈,让寨主重新给你挑一个好的。”
信息量有点大,虎扒迷茫:“雀兰呢?”
耿直妞:“雀兰跟野男人跑了……”
心口中一箭,小心肝碎地稀巴烂,虎扒:“...”感觉睡醒一觉世界仿佛变得面目全非,绿帽子罩顶,眼前绿光闪闪亮。
荞木:“...”死妞子,专爱戳人痛处。
苏柒柒忍笑,姑娘未免太耿直,一点弯不会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