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户税,丁税等罗例出来。”
“微臣领旨!谨遵圣谕!”使臣躬背谨小慎微退出御书房,长长舒了口气。
宫门口一名将领匆匆而来,寻到魏志勋,禀道:“魏将军,修建宫殿的役工又逃了一批,宫外负责修建贵族家的役工亦逃走不少,此事如何处置?”
魏志勋兜头盖脸训骂道:“愚笨!这等小事都处理不好?抓回来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是!”将领瓮声瓮气应道。
隔天,城再次迎来使臣,林仲山翻看着写满一页纸的赋税,各项苛捐杂税,五花八门,巧立名目。
“呵~”林仲山抖抖手中的册子,冷笑连连:“来人!将这几人给我叉出城去。”
辩驳直接省略。
闻其言,使臣大惊失色,暴喝道:“放肆!林将军你胆敢违抗圣意,不把当今皇上放眼里,你们城难道想与朝廷分庭抗礼,造反不成?”
林仲山嗤笑道:“皇上?他是你们的皇上,不是我城的皇上,造反?我城与朝廷扯不上一丝半点关系,造哪门子反?”
“有朝一日,你我两军交战,你们败了连改朝换代都称不上,至多算破国。所以啊,别给你们自个脸上贴金了好吗!”
使臣脸庞一阵青,一阵红,他很想端起往日一般的高官架子,怒斥林仲山。
在林仲山轻蔑不善的目光下,竟有些张不开口,虚张声势道:“圣意林将军不往上报,擅作主张随性行事,你就不怕届时朝廷大军兵临城下,上头怪罪?”
林仲山笑了笑:“这是我城的家务事,上头怪罪与否不劳贵客操心。”
“来人,送客出城!”
“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区区一千兵士敢对抗朝廷,当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你们就等着城门大破,死无葬身之地....”被强硬拖出军营,来使高喝大喊,意图搅乱民心,煽风点火。
林仲山目光锐利,窥破其隐秘盘算,并未阻止,外城人口已超过五万,其中必然会夹杂着一些心思叵测,不安分之人,借此倒可清除一二,甚好。
平整街道上,一群上山耕种的工人路过使臣身边,窃窃私语。
其中一名道:“朝廷若真发兵攻打城那可如何是好,城兵士寥寥无几,恐怕对抗不赢,城一旦被攻破,到时我等可就成反贼了。”
一旁的李大汉道:“你少妖言惑众,城是那么好攻破的?你眼瞎啊?看不见城墙有多坚固吗?”
那名汉子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