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抗命啊?”说着瞟了一眼王浩。
“哎,哎,哎,说什么呐!”王浩忿忿不平,“好像我给你小鞋穿似的,天地良心,哪次我不是求爹爹告奶奶地请着咱们部门的高材生您高抬贵手动动笔头啊,”
张小琦不搭理他,接过我的话头对我和颜悦色道,“小李,咱们部门缺写手,你这样好的文笔要好好发挥,前途无量!有什么不明白的随时找我”
她如此亲切随和与之前的冷淡疏离判若两人,倒让我有些吃惊,也觉自己似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便不好意思道“小琦姐,谢谢您!我以后要好好向您学习”
张小琦温婉一笑,不置可否,拍拍我的手背算是回应。
“好嘞!”王浩见状喜笑颜开,“二位爱卿各有所长,恰如本王的左膀右臂,真乃本王之福也,以后就全仰仗你们了!”说完还站起来故作声势地对我们一揖。
我和张小琦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一时气氛和睦融融。恰如外面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把一切人和物的影子掩到最寂静的看不见的角落里去,只留下满地生辉的错觉。
陈然
离开凯然后我休息了一年,一方面是因为小娟,毕竟她心心念念的造人大计还未成功;另一方面也是自己感觉有些疲惫,或许也有些对现实的无奈。其实我一直是比较隐忍的个性,不太愿去争什么,可能是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在我身体里种下了逆来顺受的基因,但在某些辗转反侧的夜里,却隐隐约约让我有一种沉下去的无力感。
小娟的造人计划仍是没有起色,她很是着急,言语间便逐渐有情绪出来。这让我也很烦躁,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去检查一下身体,如果男方也有原因,那就得好好考虑下如何治疗。
可俗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我还没来得及去做检查,卫生局一纸文件便要把小娟派往H市交流两年。
这让小娟分外为难,好不容易盼到我的回归,又要面临两地分居,可领导也找她谈心了,这是局里有意提拔她而铺的路子。人生在世,终归难逃功名利禄四字,连小娟这样执着的人最终也选择了接受。我想我也没必要再为当初奔事业耽搁了她的造人计划而过于介怀了吧。
我们都明白,既然选择了去H市,那造人计划至少又得推迟个三五年了。毕竟两年后有个提拔的饼画在那儿,如果有了孩子,人家可不会把位置空在那儿专门等你。
有时想想,人一辈子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没有的时候拼命想拥有,拥有了这样又舍不得那样,都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