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懒得理你。”不愿多说,我嗔她一眼,自顾往前走去。
“哎,哎,等等我嘛,玥儿!”喜羊羊见状紧赶几步,拽着我笑道,却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硌了手,“咦,这是什么东西啊?怪里怪气的。”喜羊羊疑惑地拿起翻看。
我定睛一瞧,原来是那桃花牌,正欲解说,突然闻得一声,“天啦!你怎么把桃花斩这种东西挂身上啊!”喜羊羊的惊呼声倒把我吓了一跳。
“喂,你一惊一诧地干嘛!”我忙拽她的手,示意旁边都有人,“这是桃花牌,说是什么助运的,我看着觉得还挺精致,就当个挂件随便挂挂而已”
“这哪是什么桃花牌啊,这是桃花斩!专门斩烂桃花的!”喜羊羊见我不明白,一古脑儿说道,“我绝对没看错,我表姐和我表姐夫闹离婚那会儿,据说我表姐夫外面有了人,我表姐不知从哪里搞来这东西,说要不挂在男的床头,要不就想方设法给那外面小三儿,这样就能把那烂桃花给驱走,你看看,你看看”喜羊羊指着那木牌上的图案道,“看见这上面的剑没?一把利剑劈走狐狸精!不然怎么叫桃花斩呢!知道了吗?”生怕我不明白,喜羊羊还特意在那“斩”字上做出个挥手砍头的动作,叫人看得脊背发凉。
“喂,我说,你从哪儿搞来这东西?”喜羊羊瞄我两眼,把玩着那桃花斩,“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亏你还挂身上”忽地一拍脑袋,瞪大了眼睛抬头道,“难道你已经谈恋爱了?难道那男的对不起你?!嘿,他奶奶的,你这样的良民居然还有人敢对你不忠?!是谁?姑奶奶我知道了非把他捏扁不可!”边说边撩袖子一副咬牙切齿状,忽地一滞,“不对啊,这桃花斩不是该挂男的床头或者给那小三的吗?你怎么自己倒戴上了?”说完狐疑地望着我,一脸不解。
我却一时呆住了,脑子里不断重复着喜羊羊的话——“这是桃花斩,不是桃花牌!”脚步像钉了钉子似地寸步难移。如果真如喜羊羊所说,这是桃花斩,是斩烂桃花的物事,而它,却是由陈然的妻子送予我,这,意味着什么?
是无心的么?或许是吧,她不是说这是桃花牌么?会不会她自己也没有看清楚,误把桃花斩当桃花牌了?毕竟两者外观看来的确相差不大。而我与她并无过节纠葛,她没道理对我如此处心积虑。可想着那日她前冷后热地变脸,临别前和颜巧舌送我这物件,当时却也觉得有些古怪和迟疑,但终是在她的巧舌如簧下推辞不过。这前前后后一层又一层的繁密心思,此刻细细品来竟让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眼里渐渐有水汽弥漫,心一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