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又从医院调取了治疗记录,上面的报告和老杨说的差不多,死者确实在送医之后在治疗的时候发生过五次高潮,而且血液抽检表述男性的荷尔蒙明显升高;他是在极度兴奋中心力憔悴和失血过多死去的。
正应了当初市局向省里要求我们来时的说辞:简单就不会要他们几个下来查办了,事情蹊跷的离谱!看来,胡钱云应该和王书记沟通过这事,然后王书记联想到了被省队多次通报表扬,赞誉为神探的我们了。
对于胡天鸣究竟在那什么样的山泉边发生了什么,李浩和金小苒都没有目击,所以说我们仅能靠猜测,缺乏有力的证据支持。
方飚问询了一下死者的亲属,对胡天鸣的评价虽然调皮、任性,但是并没有什么过大的错误;对于招站街女一说,他们则保持更多的沉默。不过我们都认为这是一种很保守的说法,谁家孩子十八九岁就会去酒吧、去招服务员;呵呵……
从医院出来,我们打算直接直接问询欧晓雅和龙蕙的,因为在这一块K市局里的记录还是一个空白;但是让我们意外的是居然从她们留下的电话号码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上门寻访到她们的出租屋也是一无所获。
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在市局安排的办公室里面商讨着下一步的方向,但是王书记却带着胡钱云敲门进来了;死者家属会见办案刑警,这在以往的案例中也常有,他们多半都是要求尽快破案,严惩凶手,或则打听一点关于案情的进展情况。
王书记先是热情的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介绍了胡钱云的身份;胡钱云的脸色相当难看,眼睛红红的,首先他深深的鞠了一个躬,然后说道:“关于孩子的仇,就要拜托几位警官了。”
“我们来不是帮谁报仇的!”耿易看着他,手里的笔敲击着桌面说道:“我们只是来找出凶手,具体该怎么办,还得看法院怎么判决。”
“是,是,我知道!”胡钱云点着头说道:“早听王书记介绍各位是现今省队里的神探,查办了不少疑难案件,找你们来,就是想给孩子一个公道。”
“神探这称呼就免了吧。”郝国荣说道:“胡先生现在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没,就是想来听听各位对这起案件的看法。”胡钱云陪笑了一下。
“这个……”郝国荣看了眼王书记,说道:“王书记,好像不太合适吧……”按照条例,在案件未破获之前,一切有关内容是不能向外界吐露的。
“是。”王书记笑了笑,说道:“耿队啊……”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