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建立起来的那一点点道德堡垒在这刻瞬间土崩瓦解;所有的人性和良知也在这瞬间灰飞烟灭。是的,我沦陷了,在她的温柔中,我瞬间就化成了怯懦与自私的小人。
这一夜,我好几次战战兢兢害怕自己已经犯下的错;也好几次因为激动差点休克;但是如果这一切重来,我愿用自己的生命再经历一次。或许,她不知道,但是我清楚自己内心那股掩埋多年的爱情之火已经被她彻底点燃,并且以光速蔓延到了我灵魂的每一个角落。我就像云里雾里感受玫瑰的魅力,火红的鲜艳与浓郁的芬芳;然后醉死过去。
我是在熟睡中被人拧着耳朵拉醒的,朦胧的视线中出现的不是凤芸儿的面容,取代的反而是陈雅然一脸的责怪。
“王子俊,你搞的什么?”我清楚听到郝国荣咆哮了一声,同时大腿上被踢了一下。
我一下清楚了过来,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躺的地方不是凤芸儿的闺房,而是在玉瑶村的老宅子的大门前,旁边站着耿易以及方飚他们四人;周边则围了不少当地的村民在窃窃私语。
“你昨天跑哪喝酒去了?”耿易的眼神则有点奇怪。
“我……”我有点不知所措,闻了闻自己身上,确实有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裤子也是半开着,衣物全部解开露着胸膛,简直像个邋遢的流浪汉。
“回去再说!”耿易脸色铁青,低声嘀咕道:“省队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兔崽子!”
我怂拉着脑袋,知道自己这次错了;当然错的不是对凤芸儿,而是耿易和方飚两个被我直接留在了玉瑶村,后来听说他们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因为我的电话无人接听就步行到溪山顶上找我,但是只发现了汽车没有看到我的人,并且循着那条小路一直寻找到下面湖边,但是依旧没有看到我。
我很纳闷:当时凤芸儿的父亲不是背着我从那条路上来的么,没道理他们碰不着啊?
后来耿易通知了郝国荣与陈雅然,四人就到玉瑶村以及溪山寻找;而到农家乐的时候,里面的老板告诉他们我早沿着湖边的小路走了;朦胧中好像还看到有个妹子搀扶着我上了溪山的小路。
他们担心我有什么意外,于是彻夜未眠在附近加紧搜查,但是一整夜都没有我的消息和踪迹;也就在天亮的时候,他们准备通知市局派人过来进行地毯式的搜查;没想到开车经过这里的时候发现有村民在围观,于是走了过来,只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衣冠不整的我。
回到局里,我战战兢兢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