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漠阴晴不定,莫名其妙地,虽然知道这瘟神一直是这幅德行,姜沅君还是受不了,她心里有气,懒得搭理徐漠,绕过徐漠打算去书房开电脑,却被徐漠一把拽住。
“刚才那家伙是什么人,跟他说话你很开心吧,笑得花枝乱颤地。姜沅君你可真行啊,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敢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我想我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徐漠咬牙切齿。姜沅君的手腕差点没被他捏断,
闹了半天,这人是为了这事儿发癫,姜沅君气得脸通红,姓徐的心思怎么这么龌龊。“神经病,你放手!”姜沅君一边奋力甩着一边怒道,“什么勾搭,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我连和人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徐漠冷笑:“别狡辩,老实告诉我那男人是谁,敢勾搭我的女人,老子不治治他我都觉得对不住我自己!”
徐漠面目狰狞,姜沅君心里一紧,凭这人的本事,要整治孙先生轻而易举。她不能让一个无辜的人受连累,况且就算她不说,以徐漠的本事自己也能随便查出来。
于是她愤然道:“你也看到了,那少年叫孙景瑞,是我们班的数学科代表,我们师生碰见了说说话犯什么法了。至于孙先生,身为孙景瑞的叔叔,算是学生家长,我能不搭理人家光和学生说话?”
虽然姜沅君的解释合情合理,可徐漠的脸色还是很难看,讥讽道:“学生家长,又不是那小子的爹,至于这般讨好你?瞎子都看得出他对你的企图!”
姜沅君怒目:“心里有牛屎的人看谁都是牛屎,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你……”徐漠额头青筋直跳,呼地起身大力推开姜沅君回了自己那边。
听到巨大的摔门声,姜沅君冷笑一声,心道巴不得,不欢而散自己今晚就不用过去了,如果明天这货继续跟自己斗气不屑于过这边来就更好。
明明相互厌恶的两个人,今天却像人家正常情侣过周末一般腻味了一整天,想起来就叫人起鸡皮疙瘩。
徐漠第二天确实还没消气,但并没有如姜沅君所愿,第二天早早地过来了,姜沅君还得负责他的一日三餐。因为两个人在置气,吃饭的时候双方都板着脸,谁也不搭理谁。
大概是存心让姜沅君不好过,徐漠说自己那边的被褥得换了,地也许久没拖了,总之给姜沅君寻了许多事做。姜沅君累了一整天,晚饭时分想下去散步的精力都没有了。晚上还要应付徐漠的精力无穷,第二天姜沅君起床便有些迟,赶到学校的时候早读已然下了,正是学生早餐时间。
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