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地道。徐漠哼了一声:“叫你去考个驾照,我给你买台车,你老不听,这下知道不方便了吧。”
姜沅君低头装作解捆化肥袋子的绳索,没有搭理他,心里却想鬼才稀罕你的车。
绳子被绑得过紧,半天解不开。徐漠盯着化肥袋子,鄙夷道:“在乡下呆了一阵子,就将乡下人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什么破袋子也敢往家里拿。”
姜沅君本想怼一句“要你管,这是我的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房子房产证上虽然是她的名字没错,可出钱的是徐漠。
想到这里,姜沅君一下气短,只能将怨气发泄在绳子上,久解不开,她索性拿过剪刀咔擦咔擦剪断了事。
姜沅君不搭理徐漠,这货却越加来劲,又开始嘲笑姜沅君带来的东西。他指着那些晒干的豆荚小鱼小虾,撇嘴道:“这都是什么垃圾东西,这是人吃的吗?”
小虾是姜沅君和捡捡一点一点从溪里捞来的,小鱼是表伯牺牲睡眠大晚上打来的,豆荚是表伯母龙氏一根根洗干晾干的,每样东西都满载着舅公一家对姜沅君祖孙的情谊,徐漠竟然说是垃圾!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姜沅君涨红了脸,冷笑道:“这样的东西当然难入徐总的法眼,不过我好像也没说要给你吃吧!”
徐漠被姜沅君噎得无话可答,眼看着姜沅君把东西掏出分拣放冰箱后,又主动凑拢来道:“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了。你不知道,如今大家就喜欢吃这些乡下人自制的东西,那些所谓农家乐菜单上,不都是这些个东西。”
姜沅君哼了一声:“我哪敢生徐总的气,你看,我长途火车赶回来,本想在外婆那边好生歇歇,徐总连环夺命催,我不也只好立马赶过来等着徐总宠幸。”
徐漠一把抱住姜沅君,伏在他肩头低声道:“你这一去就是四十多天,我孤枕难眠容易嘛,你也不体谅一下我。还宠幸,说得我跟封建帝王一样,人家后宫佳丽三千,我可是就只有你一个女人。说老实话,这些日子你在那边有没有想我?”
想你,我脑子进水了才想你这瘟神!姜沅君确定自己脑子没进水,不过徐漠这会子脑子倒像是进水了,他说话的语气分明是在向姜沅君叫屈。
这家伙竟然向自己叫屈,姜沅君给雷得浑身不适,鸡皮疙瘩蹭蹭蹭就起来了,于是道:“徐总财大气粗,皮相也不差,想找女人还不容易。”
徐漠脸一沉,半晌后冷笑:“你说得对,不过我这人不喜麻烦,既然有你这种皮相上佳的货色上赶着送上门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