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瞧不起了,关于这一点虽然姜沅君心里头一直明白,然而此刻面对徐漠的当面羞辱,她还是觉得屈辱,颤抖着嘴唇冷笑道:“我知道自己不算什么东西,配不上高贵的徐总,不然徐总放手,咱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我,不是,你……”徐漠气得语无伦次。
姜沅君又道:“不对,‘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这是古代夫妻和离时候用的词儿,我乱引用古人的话让徐总笑话了。像咱们这样的,在古代最多也叫无媒苟合,根本没资格用那句话。”
徐漠胸膛剧烈起伏,恶狠狠地瞪着姜沅君半天不说话。姜沅君也豁出去了,梗着脖子回瞪着他。徐漠忽然大力握住她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道:“姜沅君,你打得好算盘,可我偏偏不叫你如意。当初说的可是三年,还早着呢。”
姜沅君咬牙:“姓徐的,你说咱们两个这样相看两相厌地,非要绑到一起,何必呢!”
徐漠将她狠狠一推,沉声道:“滚,滚去你自己那边!”姜沅君求之不得,麻利地滚回了自己的地盘,安安生生地一夜无梦到天亮。
姜沅君本以为徐漠头天晚上和自己闹得那么不愉快,接下来的几天应该不会过来自己这边。可徐漠第二天跟没事人一般,又给姜沅君发信息说自己晚上要回家吃饭,让她多做点。晚上照旧折腾不休,姜沅君恨得牙痒痒。
姜沅君郁闷不已,但也只能跟平日一样伺候好徐大爷。徐老娘她们的车票买好了,五天后就到。然而实际上这位徐太太却提前了两天到达,徐漠接到老娘电话一边急匆匆往车站赶,一边给姜沅君打电话,让她立马过自己那边收拾好。
徐漠又告诉姜沅君,自家老娘很热情很健谈,让姜沅君这阵子还是先去河街那边住,省得他老娘不小心在楼梯上碰到姜沅君,问东问西地麻烦。
姜沅君求之不得,立马跑去徐漠那边的卧室卫生间,仔细寻找那些有可能掉落自己长头发的地方,收拾完毕之后就回了河街。
“外婆,天气预报说接下来的一周温度都低于三十三度,我就跑回来陪您了,您不会怪我吧。”姜沅君一进门就腆着脸解释。
外婆笑道:“外婆吹不得空调,你又怕热,我怪你做什么。只是两个人吃饭总归比一个人有味道些。”
九月份开学自己就是高三老师了,姜沅君没有经验偏又教了个快班,压力很大。她上个学期就向本校有经验的数学老师借了资料以及历年高考题目,这些日子趁着空闲天天看。
结果才回河街三天,刘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