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到徐漠进来,没好气地道:“我吃了流产的药,这会儿难受得要命,实在是没精力应付徐总,你还是回你自己那……呕……”
姜沅君话没说完,一阵恶心感袭来,她赶紧翻身坐起,捂住嘴巴跑向卫生间。徐漠愣了片刻,跟着转向卫生间,站在门口,看着姜沅君趴在马桶边狼狈地呕吐。
姜沅君吐完,抬头看到他,哐地一声关上了门。徐漠伸手欲敲门,跟着手又放下,不久他就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从门缝里传来。
里头姜沅君仔细观察了一下马桶,没看到卖药小妹说的圆圆的肉样血团,不禁有些失望。妊娠囊还没排出,看来今晚还有得磨。
恹恹地按了冲洗按钮,姜沅君脚步虚浮地打开门,抬头却看到徐漠还堵在门口。她先是意外,跟着冷笑:“对不起,刚才冲掉那东西之前,竟然忘记先让徐总过过眼。徐总候在这里,不就是担心我演戏假装流产,其实却想留下孩子以图母凭子贵,麻雀变凤凰嫁入豪门嘛。”
徐漠神色僵硬,欲言又止。姜沅君还是腹疼,额头冷汗直冒,讽刺完徐漠,再也顾不上他了,只想回床上躺着。徐漠见她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被姜沅君一把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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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艳秋那种老司机的神色让姜沅君身上的鸡皮疙瘩突突直冒,她忍不住咬牙道:“时至今日,你还好意思提赵振华!我那位便宜爸爸待你那么好,你却红杏出墙给人家戴绿帽子!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问你,那和你生下我的家伙究竟是个怎样了不得的人物,以至于你要婚内出轨。不然姜老板今天大发慈悲,解答一下这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疑惑?你看,我都是奔三的人了,却至今父不祥,有时候自己想起来都觉得讽刺!”
姜艳秋那张完美无缺精明算计的女强人面孔,总算出现了一丝裂痕,她沉默半晌后叹了口气道:“提他做什么,我那时候与他旧情人重逢,情绪激荡,又喝了点酒,谁知道和他那一次就有了你。”
旧情人重逢,一次就有了自己,如果姜艳秋说的是实话,那么这个生了自己的女人倒不是偷情的惯犯,若不是制造出了自己这个“活证据”叫赵振华发觉了,姜艳秋还真的不会被赶出赵家。姜沅君看着姜艳秋那张神色黯然的脸,心头五味杂陈。
她转而又想,自己那位生理上的父亲既然和姜艳秋是旧情人,以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的社会风气来看,与姜艳秋是中专同学的可能性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