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晚上如何想她,如何煎熬得痛苦。她呢?要么不假辞色,要么冷嘲热讽。其实摸着胸口说,在某些晚上,她也会感觉有些难熬,属于年轻身体的那些躁动她当然也有,她不过是用理智将之死死压制下去罢了。然而那些冲动时不时地仍会冒头,这也是方才徐漠差点得逞的原因吧。
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想这事,姜沅君拨通了林达的手机。
林达道:“沅沅,我这两个月让你哥,呃,我是说林岭多方打听了一下徐漠,他告诉我说,徐漠从H市回来后的这两年,曾经和几个姑娘相过亲,但最终一个都没成,所以他说自己没有未婚妻也没有女朋友倒是真的。阿茵不是一心嫁徐漠吗?可徐漠无意于她,这孩子痛苦了大半年才恢复正常,没事就念叨‘我总觉着徐漠哥哥心中藏了个女人,所以对谁都瞧不上眼’。”
那厮心中藏了个女人,是自己吗?“这世上我只喜欢你一个,又怎么会娶别的女人呢?姜沅君,我其实老早就爱上你了,你怎么就不信呢?”“沅沅嫁给我,我们带着孩子们一起去N市生活好不好?”“沅沅,咱们去领证好不好,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再憋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
这些是这阵子徐漠说得最多的话。姜沅君听的时候,要么不以为然要么觉得羞恼,很少去认真感受。如今听完生父这番话之后,她的心终于被触动了。徐漠要不是真的只爱自己一个人,又何必苦苦忍着生理上的煎熬,他那样的条件,想要的话,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再回想起刚才徐漠离开时幽怨的眼神,姜沅君心头不禁复杂起来,然后低声喃喃道:“混蛋,憋死你算了。”
那边林达许久没听到姜沅君回应,忍不住道:“沅沅,你在听吗?”姜沅君忙道:“啊,在,在听,刚才有点走神了。”
林达道:“可以理解。姓徐的之前对你那么坏,可他也是真的喜欢你。说老实话,我也觉得很意外。因为你妈的事情,从内心上讲,我是不想你嫁给他的,可是我反复权衡,又觉得你嫁谁都不如嫁他。原因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都明白。更重要的是他家长辈对你的态度。徐家二老这么大年纪了,能跑去你那边去,虽然说是为了孩子,可至少也表明人家是看重你的。”
挂断电话之后,姜沅君又想了一阵,才起身去对门田家。
姜沅君她们是腊月二十五搬的家,舅公和表伯夫妇腊月二十七进的城,除了带来了家里大半头熏腊了的年猪肉腊香肠之外,还有柑橘花生糍粑之类的年货,姜家徐家还有巧华夫家都有份,今晚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