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即若离的贴近,避免不了肌肤间的触碰,她下意识向后靠置,
他目光边落在她衬衣的领口,那枚银质的吊坠,落在她锁骨间,随她呼吸,轻浅起伏着,她颈脖的香气是淡淡的,夹杂着牛奶的清香,却比任何调制的香水都来的诱惑。
他伸手,她一颤,是本能抗拒,他手指轻挑起那吊坠,可他一直很控制,完美的东西向来易碎,碎了就不完美,就如她。
“沈律师不是说晚了吗?”
他不理会,只打量着手底,才第一次看清它,第一次看到它时,就知道这是平安锁,这次仔细打量着,才觉上面錾刻的莲花,纹理清晰,打造的特别精致,可见那编织的绳子已有些发旧,看来带着很久:“锁?”他低声问:“自己设计的?”
“不是。”她喃,
“旧友送的?”
“……”她眼里闪过什么,更让他确信什么,莲花清净,像她的气质,平安锁有平安之意,可锁本身就有点儿囚禁的意思,像是宣示某种主权,这种预感愈发强烈,沈远琛眸光一暗,物归原主,他松了手,坐回原位,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药盒,放进她手心里:“一天二次,饭后一小时吃。”
她低头,才看清盒子上写着:安神补脑颗粒。
“你先吃一段时间,看看睡眠会不会好一点。”他发动引擎,车如开膛的子弹,一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