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是地主,魏叔玉和李月如来这里的时候,虽然没过多盘问,但有些事,还是清楚的。
这其中,便包括魏叔玉家中丧父。
“没错,那又如何?”
魏叔玉淡笑着。
“如何?哈哈哈,好你个魏叔玉,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如此放肆”
“这位是畿县县丞左大人”
“左大人,您可听见了,这个魏酒鬼,老父新丧,三月尚且不足,便整日与此荡妇,行那鱼水之乐,巅鸾之举”
贾仁德眉毛一挑,厉声说道:“大人,我大唐以孝道治理天下,父死子孝,守期三年,皇帝陛下更是仁孝智勇,文成武德,为百姓先,而此寮,却枉顾国法,有悖人论,只图自己享乐,全无廉耻之心,这样的人,小人以为,可按唐律,判处三年牢狱,以正国法,以固纲常”
贾仁德说的慷慨激昂,那左大人更是脸色一沉,目光看向魏叔玉道:“他说的可是事实”
大唐确实重视孝道,父亲死后,儿子必须守孝三年,三年内不得进行房事,这些魏叔玉也知道,只是他没想到,贾仁德会从这里向自己发难。
“大人,奴虽与夫君成婚,但至今为止,奴依旧是清白之躯,女儿之身,夫君也从未敢越雷池半步,还望大人明察”
魏叔玉还没说话,李月如却已经噗通跪下说道。
“清白之躯,女儿之身?”
“大人,小人敢以身家性命担保,此贱人纯属瞎说”
贾仁德冷笑道。
李月如以前确实是清白之身,这个他知道。
但正因为知道,他才设计了这一切,让乞丐抓走李月如,再让自己仆人坏了李月如身子。
这样一来,他坚信,不管魏叔玉和李月如,是否有那鱼水之举,魏叔玉也必死无疑。
“不,大人,奴说的千真万确”
李月如却着急喊道。
“好了,你们两都不要争了,这事,本官请稳婆一查便知”
左大人则是摆摆手道。
“这”
魏叔玉眉头紧皱。
“哈哈,怎么,怕了吗?魏酒鬼!”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贾仁德怪笑着。
“你该不会有病吧?我只是在想,这附近哪有稳婆”
魏叔玉鄙视骂道。
自己继承的魏徵长子的记忆,里面太多花天酒地了,有用的确实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