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子…还未…及冠…无字…不…不过…先父…曾给…小…子…起字…仁…仁贵。”
断断续续的话,让秦珝听得极其不爽,不过最后的两个字。
秦珝还是听明白了。
仁贵!
薛仁贵!
这两个小侍女,竟然给自己带来了这么一个大惊喜啊!
“小子,你可愿拜我为师?”
秦珝看着薛仁贵的眼睛问道。
“小…子…给不…起…束…修。”
薛仁贵的脸上有点红润,看上去是有点羞愧。
家穷。
没办法。
束修这种东西真的给不起。
虽然他家曾经也算得上是官宦人家,可是父亲死的早,家道中落,虽然有点家底,但是他吃的实在太多了,活生生的把家底给吃没了。
不过秦珝在乎的是这点束修吗?
“我收你为徒,在乎的是你的那一份束修吗?”
秦珝看着薛仁贵,然后说道:“我看上的是你这个人,我看你有缘,所以收你为徒。”
“规…规矩…不可……废。”
薛仁贵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不给束修,那就不拜师。
“……”
秦珝看着薛仁贵,有点无语,这特么的,老子不要你束修,你怎么这么轴啊。
“那么,你先帮我做工,我给你支付酬劳,等有钱了,你去买块腊肉送过来当束修可否?”
秦珝退而求其次,对薛仁贵再一次说道。
“管…饭…吗?”
薛仁贵说完之后,又接了一句:“我…吃很…多的。”
听到这话,秦珝顿时放心了。
吃很多?
别的不说,老子就是吃的多。
“管饱!”
这话秦珝说的是掷地有声,就算能吃,你丫的能吃多少?
十个人的量,还是一百个人的量?
老子每个月固定进账几万贯,还怕这小子能吃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