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竟有这等事,打劫的被人劫了?你不是跟我们说玩笑话吧?”刘咏也难以相信,自己现在就是卧牛山一带最强势的贼盗了,还有人敢来打劫自己,之所以酒卖的如此顺利也是有这凶名的缘故。
“小的不敢欺瞒大当家,千真万确。”那小喽啰急忙说。
“庄主,大当家,这位兄弟说的都是实情。”那满脸血污的庄客也在一旁做证。
关定上前问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大当家,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十余人押送五十坛竹叶青送往古城去卖,哪知在距古城三十里处,忽然杀出一个黑脸大汉,身手厉害十分了得,带了数十军士,打翻我等,劫了酒就走,我等去阻拦,全被打伤。不过那大汉好似不想杀人,我等只是受伤,倒没人丢掉性命。我回来前已留下一个兄弟远远跟着那大汉去了。”那喽啰一口气说完。
“若是再就遇见那大汉,还能认得不?”刘咏问。
“自然能认得。”
刘咏略一思考,对那喽啰说:“你且去让周仓挑五十人候着,晌午饭后随我去看看,你也一同去认人。”另对那庄客道,“你也快去洗了血污。道郎中那里让瞧瞧去。”
饭后,刘咏与周仓带着五十人在那受伤喽啰指引下往古城前行。
才上路不久,刘咏渐渐感觉两边大腿内侧有些火热,还有些疼,虽然没骑过马,但也不至于这么难受啊。这才注意到,自己马上的马鞍只是一块破布,也没马镫,所谓马镫只是一根绳子两端各绑一节木头,刚才着急赶路倒一时没有注意。再看其他人,全部什么都没有,都是直接坐在马背上。双腿与马背直接贴着,由于马在奔驰时不停颠簸,人只能尽量用腿加紧马背,大腿皮肤就被磨得发红,时间长了可能还会溃烂。
而且由于没有马鞍就全靠骑手自己掌握平衡,在马上闪躲、反应、前后移动都受到很大影响,没有马镫也让骑手双脚无法借力,若是在作战,骑手的战力肯定大打折扣。
“这么几下都这么难受,那打仗还怎么骑?如果马鞍做成和后世那样前后两头翘起的样子,一个骑兵的战力至少翻倍。若是一队铁蹄,在这里那简直没有敌手。”
忽然发现几十人都盯着自己,才发觉刚刚停马走神了,再次感觉到双腿又痒又疼,那些人的目光都好像有些笑意,顿时一脸黑线。跳下马跑到路边巴拉一堆野草几下编成一个坐垫,还用一些拧成一条草绳绕过马腹绑在马身上,才上马坐好,果然舒服好多。
“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