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雨了吗?
空气潮闷,站在后山的这座两层小楼房上,看着天空像一个巨大的锅底,黝黑而阴沉,身边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只有偶尔传来鸟儿昆虫的叫声。
从小凌朗就喜欢下雨天,尤其喜欢在老屋时,躺在那二层的木棚上,听雨打瓦顶的滴水声。下雨的时候,世界就会显得特别的安静,人们都仿佛停下了手中一切的活计,静静地来倾听雨的声音。
而现在他的周围也很安静,除了几盏路灯,看不到人影,山中风雨,就要来临。
空气开始颤抖起来,一道刺眼的闪电,撕裂了整个傍晚的天空,炸雷一般震耳欲聋,又在山谷里回响不绝。
山里的雨,总伴着风,不像平常那般,斜斜的下。也没给个过度,黄豆般大小的雨点,就洒落了下来,而且越来越密、越来越急。电闪、雷鸣,倾盆大雨,顷刻而至。仿佛大海从天而降,地上的一切都在暴雨中颤抖。山间的洪水从小楼的两旁经过,流经之处,带着泥土砂石,枯枝败叶。闪电映照着大雨形成的雨雾,吸入鼻孔里的空气,都化成了凉凉的水。
风卷着云,雨乘着风,整个天空上,就象个唱戏的大舞台,来来往往。
华夏岭南的山有雨,在世界的西方某处,已经入夜,也在下着大雨。闪电如勾,似从天的最高处,降落人间,要劈在行人的耳边。
这是一座偏僻的庄园,庄园里有一栋白色的房子,亮着灯光,灯光照着房子前面的草地,草地中间有条碎石铺成的小路。
路上走着个人,披着宽大的黑色斗篷。雨这么大,这个人也没打着伞。没人能看得清她的容貌,斗篷披风盖住了头,脸上还有一块黑布,遮住了整张脸。只能从姣小的身形,大概知道,这是一个女子。
路在白色房子的门前,分了一条岔路,路更加的小,湿漉漉的。披风长而及地,在路面上拖着,而这个女人像是完全没有察觉,一步一步地走,不疾不徐,每一个脚步之间的距离,像是都事先度量过一样,不多不少,大小一样。
小路的尽头是一间小木屋,或者说是一间小教堂,摆着两张长椅,有个祭台,祭台上面有一本圣经,一块白布遮住了个方正的物体。祭台前面的墙壁上,有个小孩张开双臂般大小的木制十字架。十字架的两边,挂着两盏铜制油灯,发出昏黄的光。
“噼啪……”,一道闪电在斗篷女子要迈进门的时候,照亮了整个天空和大地。借着惨白色的雷光,可以看到,在小木屋的旁边,竟然是一块墓茔,由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