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黑暗,人就更加没法事事都有道理可讲。远的不说五胡乱世,不说异族八国祸害。近点的就比如当初日照国入侵华夏国,烧杀抢掠,祸害淫肆,也有人想要跟他们讲道理,但是一步步退让,忍辱,换来的是什么?山河破碎,饿殍四野,惨死之人又何止千万,他们讲道理了么?这是国辱啊,它已经流在了每个华夏国人的血脉中,你可以淡漠,可以凉薄,甚至可以避世旁观,但是你不能忘了。”这个时候的田长老,不像一个得道高人,更像是一个百战老卒。
“老道我活了近百岁,经历了多少乱世?又在这高处,从上而下,看得更是清楚。我也追求那长生,追求那大道,但人越活得久了,反而越是放不下的,因为人都执念的。唉……”田长老突然叹了一声,但凌朗想不清为了何故。
“那日照国亡我华夏之心,断我宗嗣之根不死不绝,又有异族相助,所以他们不跟我们讲那道理。千百年来,华夏国运衰落,又被多方计算,所以华夏有志之士,也不得不束手束脚,谨慎行事。就怕再有那种被人欺辱,被人狞笑着当猪狗宰割的惨剧发生。也许更高的那些人,这亿万人都是棋子,只是他们凝聚气运的工具,所以他们不在乎,但是我们这些老头子做不到啊。”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夜空中突然划过一道霹雳,雷声隆隆。
田长老笑了笑,又抬头看了一眼,指着天上说;“看到没有,这世道,很多时候,那怕就是这么回事,但你有道理都不能讲的。”
此话一出,霎时,天空银蛇如网,狂风凭地大起,原本还有一丝月华的天空,黑如锅底,竟似有仙人在斥责田长老大放厥词。田长老已经接触到大能境界,再进一步,就能口含真宪大义,自然容易引发天人感应。
田长老脸色也是微变,想不到今晚自己只是发发“牢骚”,略诉心怀,上天竟然就有要将其镇压的气势。
凌朗心里突然一阵无名火起,口中大喝:“武安君,请出手。”
往日里,凌朗无论是对关公圣魂,还是对白起军魂,都是执晚辈之礼,极为的尊敬,从不把他们看作是胁侍。但是这一声里,竟然有了点“命令”的语气。
身穿战甲,端坐王座的白起军魂,显现而出。他双眼平和地看着凌朗,并没有因为凌朗那略带强硬的语气而生气。
“武安君,帮我把这满天的雷霆斩断,把这一方天空的黑暗肃清。那云后之‘人’,之神,之仙,随你处置。”凌朗大喝道,只觉得一颗心,憋得很慌,憋得很慌。如果可以,他口中说的这些事,很想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