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喝完,张飞指着又上来斟酒的凌朗说:“你小子却真是无趣,得我二哥和武安君相随,竟然还不识饮酒,无趣,实在无趣得很。”
凌朗无语,却是想起,好像自己的确没看到过关公和白起以往聚在一起,也来个喝酒相谈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所影响,没了那个气氛还是怎的。
但这不过只是笑谈之言,三位“大神”也不以为意,就着酒继续说起一些趣闻轶事,相谈急欢。至于什么天下大势,美人理想,反而说得少。诗词歌赋这些,更是几乎不提及,虽然其实他们三人,一个能夜读春秋,遍观典章古籍;一个出身行伍,亦能著书立说;一个虽然容貌粗鄙,但是作画写字吟赋,已算得上大家。皆是能文能武,全才之人杰。
亭中一壶酒,我辈尽张狂。
却无须说那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