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难吗？”众人有些懵，觉得很奇怪，这种题对徐季来说很难吗？
徐季也懵了，现在大家都这么猛了吗？
几分钟之后，徐季听着众人讨论的题目难度傻眼了。
为什么和他做的题目不一样？不对啊，应该是一样的，难不成大家都觉得很简单？
徐季熬完夜，脑子晕乎乎的回到宿舍，现在的人都提前学习了这么多？
他被刺激了，洗了一把冷水脸，恢复冷静。
宿舍楼传来一个男生的大吼——
“我要学习！”
而被逼着回来睡觉的裴祁并没有休息，她的桌上堆着上堆的书本，裴祁一只手做着题目，另一只手捂住耳朵，余光瞥了一眼徐季，面露嫌弃。
“裴祁同学，人家随堂考炸了，哥哥，你缺大腿挂件吗？”徐季一东北大老爷们学起少女音起来一点都不违和，甚至两只手的食指还指着脸颊。
裴祁只觉得有些不适，“我想拿碳酸氢钠搭配着界面活性剂调个去污粉洗洗眼睛了。”
“……”徐季保持微笑，拿了一张白色的纸巾朝裴祁轻轻的甩，末了还牵起纸巾遮住下半张脸，露出娇羞的小表情，语气还带着稍稍的波浪线：“大爷~不要这样子呐！”
裴祁起身，“有浓硫酸吗？”
“……”徐季继续卖萌，“大腿给抱吗？”
裴祁要不是知道抱大腿是指实力不强劲的人攀附实力强劲的人以获得一点利益，此刻看着徐季这样子，真的会以为他有什么不可描述的特殊爱好。
“想让我教你？”裴祁想起徐季的那一句随堂考炸了，自然明白了徐季的意图。
徐季猛地点头，“大佬你想想，碳酸氢钠搭配着界面活性剂调个去污粉多腐蚀眼睛啊，还有浓硫酸，这是自残啊！你是祖国的花朵，在祖国的怀抱下茁壮成长，也是未来国家之栋梁，祖国之希望，怎么能够因为这一点点小事儿就让自己瞎掉？”
“欧拉于1766年被查出有白内障的几个星期后，导致了他的近乎完全失明。即便如此，病痛似乎并未影响到欧拉的学术生产力，这大概归因于他的心算能力和超群的记忆力，在1775年，他平均每周就完成一篇数学论文。”
裴祁淡定的说道。
徐季无话可说。
裴祁歪了歪脑袋，“我心算能力和我记忆力都挺不错的。”
徐季竖起大拇指，更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