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觉得并没有任何的成就感。
对裴祁来说，这个问题一直都存在。
她一直都是走一步看一步，但是她越来越觉得无趣。
裴祁唇角的笑容很勉强，她喜欢学习，喜欢去探索，但是她现在却不能去做自己想要做的研究。
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太难了，实在是太难了。
好几个人注意到了裴祁的表情，沉默得不知道在说什么。
大家都是第一次见裴祁有这种表情。
“怎么了？”
“最近遇到什么学习上的困难了吗？”
“有什么能够让你有这种表情？”
裴祁看着这一群朋友，把自己心底涌起的那一抹压抑甩开，笑得开朗，“你们想太多，有什么能够难倒我的？”
很明显，她不愿意说，或者是不能说。
戚东云看了看大家的表情，脑子高速运转，最后还是特别生硬的把话题转开，“我开直播你们介意不？”
这些大佬应该都没有接触过直播，大家也都不是矫情扭扭捏捏的人，唱唱歌，跳跳舞，长得帅，刷爆网络不是事儿好不好！
“直播？”徐季震惊的望向戚东云，把正倚在于稚肩上的脑袋移开，手却还是搂着于稚，“什么情况？大兄弟你开直播吗？粉丝应该很多吧？开直播很好玩是不是？”
“当然很好玩！我这边正好前几天答应了我微博上的粉丝今天来个直播，你们给兄弟一个面子不？”戚东云挑眉，望向几个人，“你们也就随意一点，也就是直播生活就可以，唱唱歌，或者说话都行。”
徐季对此表现得有些兴奋。
于稚抬高手臂，伸出手想要揉乱徐季的头发，“乖，别闹。”
徐季立马弯下腰，乖乖的把头低下，像极了一只哈巴狗。
戚东云猛地吞下一口狗粮，心情格外复杂，立马看向裴祁。
裴祁冷笑一声，呲牙咧嘴，“我有男朋友。”
戚东云看向闻星，“你没有女朋友。”
闻星余光瞥了沈尔凯一眼，面上保持礼貌性的微笑，“我io金牌！”
戚东云耸肩嘲笑道：“你没有女朋友。”
闻星持续冷漠，“我全国大学数学建模大赛建模一等奖，米国大学生数学建模大赛一等奖，国际大学生数学竞赛金牌……”
“不说这些。”戚东云直接打断闻星，持续暴击道，“你还是没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