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还没裱,但赵煦也不急,慢慢的把纸张从左到右抽开。
“哦,是临江仙的词牌,这个词牌用的人不多啊。”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都付笑谈中。”
“李大人果然没说错,这首词确实不错,张公子,赵某虽然年幼,诗书读的不多,但也无法想象这首词竟出自你一个年轻人。”
“呵呵,赵公子恐怕看错了,张某年岁可已经不小了。”
“哦?难道是张公子用了什么驻颜之术吗?倒让赵某大开眼界啊。”
“呵呵,都是小道而已,我观赵公子也有武技旁身,想来想接触这些应该不难。”
“哈哈,我只是拿来健体的,说不上什么武技旁身,张公子,段世子,既然你们是来用餐的,不如我们一起可好。”
“求之不得。”
“来人,酒宴伺候。”
不一会儿,两桌酒宴就准备好了,女眷一桌,张易他们一桌。
“今天发现两位俊杰,赵某甚喜,不知两位可有什么抱负?”
“还是问唐兄吧,我观唐兄气质非凡,将来定有大的抱负,至于我……闲散惯了,暂时还是不做他想。”
“我……”
“当然是你了,我对唐兄可是仰慕已久了。”
“我?张兄认识我。”
“没有,不过我跟你哥哥相识,你哥哥为人不错,他也向我提起过你,说你自小聪明过人,如今也是满腹经纶,所以我就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人儿,没想到今日终于见到了。”
“张兄过奖了,唐某就是读了一点书而已,而且长兄美言更多的是对我的爱护……至于我,我打算赴下次春闱,如考中,将来也可为百姓做一点实事,只是唐某自知知识浅薄,想高中必是很难。”
“哈哈,这一点唐兄恐怕想错了,我敢打赌,唐兄来年春闱必定高中。”张易记得历史上的唐庚就是绍圣元年,也就是高太后死后第一次科举中的进士。
“哦?张兄何处此言,难不成张兄朝堂里有人,想以权谋私。”赵煦很好奇张易的话,没经思考就说了出来。
“哈哈,说什么呢,我张易岂是那种人,再说我昨日刚到东京,哪有什么认识的人……额,李大人现在算一个,不过李大人只是一个大学正,想必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吧。”
赵煦不语,微笑着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哈哈,张某只是觉得和唐兄投缘,难道张某要说唐兄一定不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