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申良战忍着心中的不耐,上前将其扶起,“胡公子不必如此,小女身子不好,家中内院不便常来客,请胡公子回吧!”
胡文昊闻言突然有些急了,咬了咬牙,后退一步,直接双膝跪地,恳求道:“请伯父成全,我保证不会过于打扰申小姐,只希望与她三日一见便好。”
申良战见他如此灵顽不灵,心中怒气更甚,“胡公子喜欢跪着就跪着吧!”随后拂袖而去。
申良战出了堂屋,便回了内院,申安之也被丫鬟扶了过来。
刚刚在堂屋,申安之一直站在屏风后面,听着二人的对话。
申良战怒气冲冲地坐在椅子上,伸手抚着额头,“安之,你不必把那小子的鬼话放在心上。”
申安之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
中午,有仆人来报,胡文昊已经被带回去了。
申良战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脸上仍是怒气未平,显然是气的不轻。
午饭时分,众人坐在圆桌上吃饭,申忆之悄悄拉了拉申安之的衣服,附在其耳边轻声道:“姐姐,姐姐,上午来的那个人是谁啊?”
申安之摸了摸她的头,看了一眼申良战,小声道:“是胡家长子胡文昊。”
“那他怎么晕过去,还被人抬走了?”申忆之眨了眨眼睛,接着道,“我听他身边的老爷爷说他腿受伤了,不能久跪,但是他还是跪着不动。我看了许久,最后去练剑了。一个时辰后,那个老爷爷把他带了出来,我看了一眼,他闭着眼睛,脸煞白的,可吓人了!”
申安之动作微微一顿,敛了敛眼眸,没再接话了。
......
一连五日,胡文昊再没来申家,众人都忘了提亲这件事儿。
第六日的清晨,天边才泛出蒙蒙亮光,天上还有依稀的繁星点点。
“咚!咚!咚!......”
正在大家都熟睡之际,申家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齐叔简单披了件外套,不耐烦地走向门口,这天儿真是好睡的时候,谁这么讨厌来敲门?
大门一开,一名白衣男子倚在门上,他蓬头垢面,衣衫破碎,身上血迹斑斑,脸上有一道五六寸长的伤口,血迹糊满了半张脸,让人看不清面貌,手上捧着一株红色的芽草。
“这......这灵草......给你......给你家小......”花还没有说完,这男子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