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跪下:“是铃儿有眼不识姑奶奶,请姑奶奶责罚。”
陆恒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回,回老太爷,奴婢,奴婢见姑奶奶衣衫破烂,便以为是乞丐灾民过来乞讨,便,便把姑奶奶拦在了外面。”说着说着已有哭腔。
陆谨倒没在意这些,她重复了一句:“灾民?”
作为知府的陆文连忙恭敬的解释道:“这几年连年干旱,地里颗粒无收,附近有许多灾民。”
“所以有这种疑似灾民的人过来,你们便是用这种态度把人拦在外面?”陆谨反问道。
陆文再次跪下:“下人拦住了姑母是拙荆管教下人不周,但此事我们也有难处,还望姑母见谅啊。”
“见谅?”陆谨第一次有了些许表情:“你知道我气在哪里么?”
“当年陆家之危,已经到了要卖女的地步,邻里乡亲帮衬着,不然陆家早就饿死了,如今陆家显赫了,便可以对周围不管不顾么?”陆谨目光凌厉:“即使以陆家之能尚不可完全庇护相邻左右,但言辞态度上便如此轻慢,你们与当年那些欺男霸女的恶霸有什么区别?”
“盛气凌人,便是你们自称读书人在书中学来的待人管家之道么?”陆谨言语间恢复了平静:“上次我回来时你母亲怀着你,又要做饭照顾你祖母,又要照顾你父亲,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也是懂事明理之人,家中不如现在显赫,却其乐融融,如今陆家发达了,却忘了本了么?”
被陆谨说的哑口无言,陆文旁边的妻子更是把头低的可以。
陆恒羞愧道:“是我教子不当,我一生为功名利禄奔波,忽略了这些…”
陆谨打断了他的话:“这些也许我无关了,你们着实是让我失望,既然父母已逝,陆家便与我再无关系了,你们如何做派为人处世我也管不到。”
“大姐不止于此啊!”陆恒连忙道:“都是弟弟的错,但大姐是陆家的女儿,何必如此绝情。”
陆谨起身,只留下了一句话:“这是我第二次归家也是最后一次,你们好自珍重吧。”
说完人已经消失不见。
她来的快,走的也快,几句话的功夫。
陆恒看着底下跪了一片的人,巴掌重重抬起抬起,却又无力的放下,闭上眼睛:“都滚。”
听着父亲疲惫的声音,陆文也不敢多说什么,带着屋子里的人退了出去。
离开了主屋的范围,陆文的妻子再次跪了下去:“都是我不好,平时对这些下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