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傻瓜,这些老掉牙的话题,怎么还有这么多东方傻瓜相信呢?他们——”
话筒里传来“嗵”的一声响,紧接着是那人的极度惨叫声。他说别人傻,自己才真是傻到家了,司空摘星的“分筋错骨手”,蔡小佛的“春风拂槛指”都属于杀人不见血的上乘武功,即使只练到两三成的功力,也足够把一个普通人弄得死去活来了。
等到话筒那边的喧闹告一段落,司空摘星的声音才重新出现:“鹰,我们现在过去找你好不好?是不是月光大酒店一八零八号房间?”
我听到尖锐的警笛声,只能苦笑着应答:“好,我等你们,不过警察要拘捕你们之前,记得报米兹警官的名号,然后说你们是陈鹰的朋友。记住,千万别打警察,那样的话,我只能去监狱里抢救你们了。”
电话匆匆挂断,我对这两个活宝真是佩服到家了,明明是一件简单之极的小事,一经他们的手立刻变得惊天动地,而且大多数时候要闹到警察出面清场才算终止。
关于“黄金之海”这个话题,两个人这已经是第六次提及,当然,前五次都是场场虚惊,无疾而终。没办法,他们还都是没长大的孩子,属于心理学家所说的“畸形天才”,性格中充满了不健全因素,所以才会步步闯祸。
我打电话给总台,叫了一桌丰盛的宵夜进来,还有一整箱百威啤酒。两个人都酷爱这种啤酒,称其为自己“灵感的源泉”,按照他们每年消耗的啤酒数量,完全够得上百威公司的白金贵宾客户了。
凌晨一点钟,房间的门铃被狠狠地摁响了,伴随着深一脚浅一脚的踢门声。除了他们,任谁都无法把“敲门”这一简单动作演化成一场暴力游戏,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两个人患了重度的“儿童性躁狂症”,身体里蕴含着发泄不完的暴力倾向。
我开门,两个穿着破旧牛仔套装的年轻人跳跃着冲进来,连握手寒暄都没有,直奔餐厅而去。经过客厅时,随便把肩上的破牛仔背包甩在酒店昂贵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仍旧当我是透明人。
开罗是北非最重要的国际化大都市,它的夜生活与港岛类似,也称得上是“不夜之城”。
我开了电视,转到国际新闻频道,里面正在播放一组世界各国反恐怖主义游行的图片。
“鹰,冷馨的事有没有结果?”司空摘星终于记起了我。
我摇头:“没有。”
“要不要我进入埃及司法部和国防部的资料库看看?我知道,军方和警方对于沙漠恐怖组织的分布情况了如指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