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焦渴的嘴唇。
“你呢?会不会一起去?”我明知故问,因为他绝对会留在原地,做一件令人作呕的事情。
果然,他立即摇头:“不,我还要停一会儿,不过很快就会骑摩托车追上去,相信不会耽误离姐专为陈先生而设的欢迎宴会。”
我钻进奔驰车,侧面座位上同时有三柄短枪伸过来,顶住我的心口和两肋。
有人在我耳边冷冰冰地开口:“得罪了。”随即用一块带着微甜气息的黑色手帕系住了我的眼睛。
我保持沉默,尽量地放松肢体,而后最大限度地发挥着自己的听觉。
车子启动了,平稳地右转,折向来时的岔路,刚才说话的人迅速拨了一个号码,恭谨地报告:“离姐,陈先生上车,我们正在赶回去。”
车载电话的听筒音量很高,我听到有个温柔甜美的女孩子声音传出来:“哦?那太好了,请陈先生听电话。”
那人靠近我,把听筒放在我耳朵上,冷冰冰地提醒:“离姐要你听电话,可以开口了。”
我知道电话彼端就是白伤一的女儿,之前通话时,她的声音曾给我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但我却不想在这种被手枪威胁的情况下与之通话,所以依旧保持着无言的沉默。
“陈先生?我是白离,欢迎你大驾光临,现在唐小姐跟我在一起,同时期待着你的出现。”白离的措辞相当客气。
从我了解到的情况看,她曾求学于英伦三岛,具有几大顶级文学院的博士头衔,精通亚洲各国的古典文化,自然称得上“敦厚儒雅、知书达理”八个字。一个人的修养如何,单从声音谈吐上就能看出七成以上。
她听不到我的回答,蓦的抬高了声音,语气骤然变得冷肃起来:“拿威,你对陈先生做了什么?他是‘蛇王’故交,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小谢没告诉你吗?”
我身边的人毕恭毕敬地回答:“属下只是遵循惯例蒙住了陈——”
白离猛然打断他:“胡闹,快给陈先生解开手帕,他是贵客,不是敌人,跟了小谢数年了,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做事的?”
“是是是,属下这就解开,对不起,对不起。”这个被叫做“拿威”的人转过身来,要替我解开手帕。
我向后一闪,避开他的手,向着听筒方向回答:“白小姐,不必啰嗦了,我无意了解泰国黑道上的秘密,此行只为见唐小姐一面,希望她的状况还不至于太糟糕。”
在我看来,唐门溃败,唐美一定吃了暗亏,不可能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