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多长但却非常浅显只将血管割开了一点小口黑血立刻飞溅出来。那只盒子从他手中脱落还没落到地上奄奄一息的白小谢突然伸脚把盒子踢了起来身子也就地一旋飞弹起半空接住盒子马上施展轻功狂奔向巷口。
铁侯见到儿子重伤心情已经乱了无法及时追赶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小谢闪出三十步以外。
小刀从我手指间倏忽飞了出去划出一道完美精妙的弧线在白小谢左脚后跟的筋络上一掠而过。奔跑中的他随即踉跄着扑倒在地抱住自己的左脚凄惨地大声嚎叫着:“脚我的脚……陈鹰这笔账咱们永不算完。你敢废了我的脚蛇王弟子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谁都可以消失唯独他不能我和那门度土王都需要他肚子里藏着的答案。
铁狄伤口里流出来的血逐渐放缓我顺势举手按在他胸膛上暗暗催动内力把侵入他体内的所有毒血逼迫出来一直到伤口中流出正常人的鲜红血液为止。
白小谢重新落入铁侯手里但自己却仍然紧攥着盒子不肯放开。
“兄弟其实主人的命令里还包括一条要把你也请回去这真的让我有些为难……”铁侯歉意地笑了。江湖人最讲“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对于一个刚刚救过他儿子的恩人他若是马上翻脸传出去一定会成为江湖上的笑柄。
“是那门度土王?还是土王的女儿?”我微笑着反问。
能够挫败白小谢总算为麦爷出了口气但现在还不是击杀他的时候。退隐江湖之后我一直都在反思自然学哲人们探讨过的一个问题——“谁都没有剥夺别人生命的权利也包括国家机器在内。人的生命来自于大自然只有造物主才能将它收回去。除此之外以任何理由杀人都是绝对的犯罪。”
麦爷一生杀人无数最后死于非命大概也是冥冥中冤冤相报的定数不过是假借白小谢之手而已。
那门度土王世世代代居住于印度最北端信奉“舞神湿婆教”曾经是印度旧王的忠实追随者在弹压国内反对旧王的势力时立过几百次大功。旧王倒台后那门度土王也成了其它势力排挤打击的对象日渐式微。
我与土王见过几次曾跟他麾下的铁侯、赤虎因误会而交手又因释嫌而成为惺惺相惜的好友那应该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五年江湖上能生很多事很多人也会因之而变得面目全非人心不古。
“是……是那伦小姐这么说主人病得很厉害已经不能主事了。”铁侯忧心忡忡地苦笑起来古铜色的脸上一片黯淡。
麦爷死了我得赶回酒店去见米兹毕竟寻找冷馨才是要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