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顿时瞪圆了眼睛,想咬牙自尽已经来不及了。
“若是不说,你知道后果。”
男子恐惧的望着他的手指,隐约可见那些细细密密的黑针。
若真是都打在他的肌肤里,简直是不堪设想!
他无措的动着舌头,表示自己无法讲话。
“写出来。”墨怀谨冷冷的道。
男子颤抖着伸出手指,在脏兮兮的地面上,缓缓写下了三个字。
楚安茹。
墨怀谨微微眯起了双目。
男子立马跪在地上,砰砰的磕起头来,希望能饶他一命。
墨怀谨对着越苏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
越苏犹豫了一瞬,还是照做,俩手猛的合上了男子的下巴。
在牙齿触碰到牙齿的那一刻,也咬破了里头藏匿的毒药,瞬息就没了命。
“王爷,您为何不把这人送去沈家?”
墨怀谨转动着轮椅往外走,“楚安茹胆敢如此明目张胆,不是没有理由的。”
“昔昔这么些年过的是怎样的日子,本王不信沈老爷一无所知。”
“她既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必然是有着把握的。”
“与他们沈家而言,沈昔昔不过是一个没什么用的棋子罢了。”
越苏感慨着:“这么一想,王妃还真是挺可怜的。”
“可怜?”墨怀谨对他这个词表示不喜,“本王倒是觉得,她似乎是乐在其中。”
“以她的性子,断然不会让自己吃这么多的亏。”
“她那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谁若是想伤她,必然也不会全身而退。”
说这些话的时候,墨怀谨的嘴角微微扬起,夹带着些许宠溺。
越苏挠了挠头,有些许无语。
“把这里收拾干净,莫要吓着昔昔。”
墨怀谨说完,就离开了此处。
……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沈昔昔原本还挺开心的,可脑袋才沾床,就想起香儿白日时说的话。
红梅大晚上跑去找墨怀谨?
俩人还独处一室?
沈昔昔越想越睡不着,她坐起了身,随意扯着一件披风披上就往出走。
在一棵树下,沈昔昔坐在那等了良久。
她蜷缩着身子,裹紧披风,只露出一颗脑袋,眼睛滴溜溜的四处观察。
等了好久,都没等到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