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属下不过是照做罢了。”
“是王爷派我连夜去挽君阁将那红梅赎出,但没有直接将她接进府。”
“而是配合着她被殴打也演了一出戏,就是为了不引起红梅的怀疑。”
“毕竟,把对方安排在眼皮子底下,总比任由其漂流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捅上你一刀强的多。”
沈昔昔闻声,扭头看着墨怀谨。
墨怀谨薄唇轻抿,“抱歉,这事没有事先告诉你。”
沈昔昔笑道:“没关系,本来就是我先惹出来的麻烦,要不是我女扮男装跑去挽君阁,也不会给红梅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这事沈昔昔倒没什么好指责墨怀谨的,如果她是墨怀谨的话,兴许还会怀疑这俩人是不是同伙,故意搞出这么一出呢。
墨怀谨几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嘿嘿,不过这事王妃可把我给埋怨坏了。”
见沈昔昔没有丝毫生气的模样,左栾也开始皮了起来。
“还一直以为我是个见色忘义的人呢!”
“我虽然没个正经,但也是清楚这码事的好吧,怎么可能背叛主子呢?”
沈昔昔翻了个白眼,揪着他的耳朵拧着,疼的他嗷嗷叫唤。
“饶命饶命!王妃饶命啊!”
“算你识相。”
左栾搓了搓红彤彤的耳朵,眼睛滴溜溜的转着,“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告辞告辞哈!”
说完,左栾立马遁了。
屋内,只剩下沈昔昔和墨怀谨面面相觑。
直到墨怀谨的身子动了,坐在棋盘边上时,沈昔昔才勉强扯出一个话题。
“额……这红梅给你下了这香药,却啥也没做,她想干啥……”
“第一次必然不会下手的,因为她不能确保这香是否顺利,若是被抓个现行,整条命就没了,所以自然是小心再小心。”
“哦哦……那我们现在只需要等待她什么时候动手就行了是吧?”沈昔昔问。
墨怀谨点点头,黑子朝前一落,吃下一颗白子。
“若要出手,必须揪出她身后的人,否则的话,这枚棋子就废了。”
沈昔昔眨巴眨巴眼睛。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墨怀谨抬眸,视线清润:“不生我气了?”
沈昔昔眼神朝着旁边一斜,没说话。
刚刚缓和的气氛,被这一句瞬间打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