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结束。
沈昔昔回了屋。
似乎是因为红梅的香料作用,亦或者是和墨怀谨冰释前嫌,将一切都说开了,心思顿时变得轻松了许多,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香儿很开心的守在门口,一进屋就道:“王爷方才派人来传话,若是王妃您醒了,就同您一起用膳呢!”
“哦。”
沈昔昔打了个哈欠,坐在铜镜面前。
香儿迅速给她梳洗打扮了一番,还特意在她发上戴上了一个精致的流苏簪子。
可到了前厅时,沈昔昔发现红梅和左栾也在。
红梅朝着她看了一眼,眼底夹带着只有女人能看出来的挑衅之色。
沈昔昔抱着核桃,故意挑了个离墨怀谨远些的地方坐下。
墨怀谨眉心一拧,低呵着:“你离本王那么远做什么?本王就这么不得你待见么?”
突如其来的凌厉话,让香儿愣住了。
沈昔昔轻抚着核桃脊背上的柔软白毛,淡淡的道:“王爷真是有自知之明,既然知道,干嘛还把我叫过来自找没趣?”
香儿想提醒沈昔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极其大不敬和轻蔑的话已经从她的口中说了出去。
墨怀谨的眸中掠过一抹精光,他的手猛然朝着桌子上一拍。
“放肆!”
沈昔昔面不改色的夹着菜吃着,并未把他的话放入耳里。
反倒是红梅轻声细语的当着知心大姐姐般劝解着:“王爷,王妃,您二人消消气,适才我才泡了两杯菊花茶,给你们下下火。”
沈昔昔厌恶的抬眼,“有你什么事儿?”
红梅愣了愣,似是没想到她的话如此蛮横和犀利,“我……我……”
“我和王爷的感情,轮得着你在这指手画脚?你算个什么东西?”沈昔昔极尽讽刺的道。
红梅的眼眶里,瞬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极为委屈。
左栾拧着眉头,压抑着怒气道:“王妃,您这话太过分了吧!红梅好歹也是我还未过门的妻子,您就算对她有万般不满,多少也得看看我的面子……”
“你的面子?你的面子值几个钱?”沈昔昔斜睨着他,“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左栾脸色铁青,牙关紧咬。
红梅频频朝着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多言。
她轻轻拂跪在地上,声音中夹带着哽咽。
“王妃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