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梅疏忽大意了,还请王妃恕罪。”
墨怀谨薄唇轻启:“你起来。”
“王爷,是红梅的错。”
“起来!”墨怀谨一声低呵。
红梅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起身。
“看来是本王平日里太过宠溺你了,导致你现在愈发无法无天!左栾是本王亲近之人,他的妻子,自然……”
“不是还没成婚么?没过门算个毛的妻子。”沈昔昔淡淡的道。
墨怀谨面上带着怒色,似乎是在强忍着没有发作。
“你若是不想吃这顿饭,大可以离开,没必要在本王面前碍眼!”
沈昔昔干脆利落的起身,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张狂。
“你以为我稀罕?”
说完,她就欲离开。
可谁知,怀里头的核桃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拼了命的挣扎着小身子。
沈昔昔将它抱得紧了些,可核桃却一口咬在了她手上的纱布上。
还没愈合的伤口被这么一刺激,让沈昔昔本能的松开了手。
核桃一蹦就跳下了地,雪白的小身子嗖嗖的往红梅那跑,嗓子里发出愤怒的狂喊之声。
“汪!汪!”
沈昔昔平日里鲜少听见他叫唤,就算是饿了困了也不过是哼唧两声,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温顺的小东西,竟有这样的一面。
红梅被核桃这凶巴巴的样子吓坏了,她尖叫起来,一个劲的往后退。
左栾从椅子上起身,试图帮她遮挡着,又好似因为这是沈昔昔的狗而不敢太过分。
红梅一个慌乱之下,跌坐在了桌子上,竟硬生生的将其坐断,其上的饭菜皆哗啦啦的洒到了她的身上。
格外狼狈。
核桃见此,这才罢休,扭着小身子跑回沈昔昔面前,嘶嘶哈哈的吐着小舌头,似乎是在邀功。
沈昔昔的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随意从桌子上拿起一块苹果丢给它。
“狗都不待见你,看来你得回去好好反思反思了。”
红梅又羞又怒,纤细的指甲攥的很紧。
墨怀谨有些许烦躁的摆了摆手,“罢了,下去换身衣服吧。”
“是……”
出了前厅,香儿这才焦急的出口。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啊!这不是明摆着把王爷往外头推吗……您都没瞧见王爷方才的脸色,可差了。”
“是不是像那漆黑的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