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栾听着沈昔昔的话,眉头拧的很紧。
“照王妃的意思,如果您不从主母的位置上下来,红梅就会一直隐忍着?”
沈昔昔点头。
左栾手心冒了点汗,“不会吧……那我们得等到什么时候啊?王妃您是不是猜错了啊?”
沈昔昔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女人是最懂女人的,相信我。”
左栾崩溃的抓了抓头发,“天啊,要真是这样的话,咱们王府不得被红梅闹得鸡犬不宁啊。”
“最重要的是,王爷和王妃的关系也要一直这么僵持着。”
“虽说只是演戏,但我还是觉得别扭,更想看你们俩以前恩爱有加的样子。”
沈昔昔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我和王爷那叫相敬如宾。”
“都一样都一样。王妃……您方才说了那么多,可有什么好主意?”
沈昔昔满脸笑意的看着他。
左栾满脸期待的回望。
“没有。”
左栾的面色一垮。
“没有您说那么多干嘛?”
“还不允许我说说了?”
“切,要不是您当初风流,女扮男装的跑到挽君阁,能有今天这档子事么?”
“你不说没人拿你当哑巴啊。”沈昔昔不疾不徐的道:“再说了,一个炮灰而已,慌什么?眼下最重要的是狩猎赛。”
在原书里,红梅这人连提都没提过两次。
沈昔昔坚信这女人肯定掀不起什么浪花来。
把左栾轰走了后,沈昔昔开始仔仔细细的琢磨起狩猎赛来,决不允许自己在这次的重要剧情中有丝毫的差错。
很快,就到了狩猎赛的那日。
沈昔昔前夜失眠了一整晚,天还没亮就起来了,也不觉得困,精神头反而特别充足,格外亢奋。
等香儿打算为她梳洗打扮时,发现沈昔昔的已经扎好了丸子头,穿着一身飒爽的服饰。
“哇,娘娘,您今日穿的好英俊啊!”
沈昔昔对着铜镜照了照,“当然,大佬起来了么?”
“应该是起来了,方才奴婢来的时候,还瞧见小厨房里头已经生起火了,想必已经在准备早膳。娘娘不如先去前厅,同王爷说说话吧。”
“好。”
入了前厅时,墨怀谨正在喝茶。
闻声抬眸看了一眼,视线僵住。
半响后,他才道:“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