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小了,谋乱对他来说,是一个特别冒险,又吃力不讨好的事。”
“你们想想,如果章尧真的造反,第一个反对的人,会是谁?”
越苏认认真真的思考着。
墨怀谨已经出声:“皇后。”
沈昔昔打了个响指,“没错,她辛辛苦苦在宫里头熬了这么多年,看着旧人去新人来,废了这么大的功夫,为的就是让三皇子登上皇位。”
越苏这时才恍然大悟,“属下明白了,御史大夫若起兵,那皇后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啊!”
沈昔昔挑挑纤细的柳眉,“嗯哼,再说了,以章尧这把年纪还能在上头坐多少年?如果不想让凛南国在他这代就此覆灭,还是要将其传回给墨慎安的。”
“可那个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越苏一脸赞许的鼓掌,“王妃!您分析的太厉害了!看来咱们不需要在提防着御史大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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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还是要盯着的。”沈昔昔忙道。
“为何?您方才不是说他没有谋乱的心吗?”
沈昔昔点头,“他是没有,可他手下人有啊!”
越苏满脸懵的望着陷入沉思的墨怀谨。
“我就不跟你们剧透太多了,自己慢慢琢磨去吧。”沈昔昔轻晃着脑袋,走到窗边桌子上吃东西去了。
越苏走近了墨怀谨身边,小声的问:“王爷,您有没有觉得王妃特别厉害……好像对一切事情都了如指掌,就好似……好似……”
“神物。”墨怀谨接下了他的话。
“对对对!”越苏连连点头,“王妃真的像个神仙!您说她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更是远离朝堂,属下也没见过她和什么人接触,怎么能将这些分析的头头是道呢?而且连皇后和御史大夫小时候的事情都清楚,神了!”
墨怀谨深深的看了一眼吃的嗨皮的沈昔昔,内心有几分复杂,“本王也很想知道。”
等沈昔昔吃的差不多时,越苏也走了。
她洗了个手,擦干净,拿起药箱对着墨怀谨说:“该换药了。”
“嗯。”
墨怀谨解开腰带,轻轻褪下衣衫,和往常一样伏在床边上。
沈昔昔小心翼翼的将绷带拆开,在伤口上抹好新的药膏和药粉。
然后,一层一层的重新缠好。
“今日下午,温将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