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眼泪簌簌流淌而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四轮车的轱辘声逐渐靠近。
在经过沈昔昔的草丛时,咕噜声停顿了一秒。
借着模糊的月光,沈昔昔探出脑袋,正好和坐在四轮车上的男子四目相对。
他五官清隽,目光温润,一袭白袍修身,格外矜贵。
等墨怀谨身形渐远,佩儿才小心翼翼的问:“王妃,王爷是不是……看到咱们了?”
“他又不是猫头鹰,这么黑咋可能看得到。”沈昔昔面不改色的说。
“可是……可是奴婢方才分明瞧着他往您这看了一眼……”
“嘘,这不是重点,快看戏。”
墨怀谨才到,左栾就疯狂飙起戏来,仿佛给红梅找了那么多男人的不是他一样。
“王爷!您快拦拦红梅,她不知怎的竟寻死腻活起来,我劝也劝不住!”
红梅眼含热泪的看了墨怀谨一眼,又急匆匆的移开视线。
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俩有猫腻。
“你为何寻死?”墨怀谨问。
“我只是觉得……觉得配不上左侍卫,心中有愧,对不起他对我的好,所以……”
沈昔昔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搞得你以前配得上似得。”
左栾一把抓住红梅的手,“你瞎说什么呢?我从不嫌弃你。”
“不……不是……”红梅话到嘴边,频频去看墨怀谨,“总之,我贱命一条,实在是不想再留在世上。你们莫要拦我,就让我死了算了!”
说着,红梅再度踩上了椅子,将断掉的绸缎往房梁上甩。
墨怀谨拧眉出声:“本王有说过,不会对你负责么?本王只是希望你能给本王一点时间。毕竟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王妃也一直昏迷不醒,更是无法同她商议。”
“王爷……”红梅抽噎的望着他。
左栾‘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越苏急忙把他拉出去。
二人在外尬聊了一会,左栾仰天长啸一声,走了。
沈昔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就这演技……B级,不能再高了。”
佩儿满脸不解,“娘娘,您说什么呢?奴婢怎么看不懂啊?这红梅,和王爷,还有左侍卫,到底怎么回事啊?”
墨怀谨看着红梅道:“反正你和左栾还未成婚,除了王府外,其他人都以为你是本王要纳的妾侍,也免去了许多流言蜚语。等王妃醒来,本王再跟她好好商量商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