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有听我父亲说过,宗门的主事弟子多是修炼上没有天赋或是长时间没有进展的,宗门觉得没有培养潜质,便会下放来处理宗门杂事,直到他能够再进一步。”顿了一下,又说,“但你们别以为没潜质就不怎样,他们都是聚气成功的修道者,只是缺乏契机或是资源,可以说聚气这个境界难倒了九成的人。”
听了他的话,大家收起那小小的自信心,又一起分享自己知道的那一点可怜的知识,见天色渐暗,饭点快到了,于是回到宿舍整理行囊。
宿舍是简单的构造,土墙瓦顶,门口是一小小的院子,一株歪枣树在风中轻轻摇曳,里面空间成长方形,用木板隔成大小不一的五部分,陈静手脚慢了半拍,只能住剩下的最靠右的一间,也是最小的一间。房间里除了一个床铺和储物柜,便无再多东西。略有不甘的放下行李,稍稍整理下床铺,觉得差不多了便把门关上准备过去吃饭,正好看到另外三人也是开门而出,一个叫张明,城西张大夫的儿子,以及刘仁、刘义两兄弟,凌天城西刘家村的,世代农耕。
“张亮呢?”陈静见少了一人,好奇地问道。
张亮是城里张记酒楼张老板的幼子,在五人中年龄最小,仅10岁,却是他们中最见多识广的一个。
“没有在房间里?”刘义说。
“没有,我刚在收拾东西,看到他走了出去,不知道去干嘛了,会不会是去吃饭了。”
“也有可能,我们也走吧。肚子好饿。”张明说。
此时正是吃饭时间,四人跟着人流很轻松就找到饭堂,饭菜说不上好,三菜一汤,都是一般的家常菜,早已饥肠辘辘的四人美美的吃了一顿,吃完跟着数个同门闲聊,顺便了解下他们以后每天都要做什么,根据师兄们的往年经验,应该是挑水砍柴一类的粗重活。
陈静又站在旁边听了好一会,见后面说的都是一些没什么营养的东西,于是回到宿舍,养精蓄锐,等待明天的安排。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阵阵的钟声敲醒了众人,陈静知道该起床了,挣扎着走出房间,刚好看到另外三人也是睡眼惺忪的走出来,四人互相道了声早,便开始洗漱整理。
为了不让早已在院子里的李炳成等太久,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大家已经在院子集合完毕。
李炳成看了看四人,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不喜地说道:“那个张什么。”说完指着张明说,“就是你兄弟,在哪?”
张明辩解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