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男人。
左边一人耳顺之年,戴着黑色口罩,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戴着挂耳绳,眼睛囊肿,左脸肿胀,镜片却是崭新。
右边一人四十左右,戴着黑色口罩,眼神闪烁,右眉被三道斜斜偏左的抓痕分成四道稀松的瘤疤断眉,右眼比左眼稍小,眼帘微皱,像烫死又快速冷却的皮肉。
中间一人脸色苍白,泛着稍纵即逝的血润红,剑眉星目,鼻如悬胆,鼻肚一点红痣,脸庞菱角分明。
最奇就是中间这人,没戴口罩,身披暗黑菱片金属札叶制成的合甲战铠,内衬肥袖卷边袍,腰吊琥珀盘龙坠,左腰挂着一柄宽棱血槽青铜剑,脚踏船蹬履。
三人身后跟着一群指指点点的百姓,拿着手机拍照的拍照,录像的录像,纷纷议论是不是在拍古装戏。
“你们干什么的。”风西环和扬子洲拍了拍警徽,戴上警帽,正了正衣领。
“这里就是你说的当世衙门?这两个卫尉脚飘腿轻,一看就没入门,我始皇的大一统就这?”赵猛侧头盯着低头弯腰的张志和,脸上已浮起愠气。
“堂主,别看他们手无缚鸡之力,他们有枪,洗劫军火库才能壮大咱们的实力。”周波右手比划出手枪的样子,继续怂恿道:“鹅城监狱有我一帮刀口舔血的兄弟,咱们去劫狱,兄弟们为堂主马首是瞻……”
“你在教我做事?”赵猛眼愣轻挑,不怒自威。
“堂主息怒,小的不是这意思。”周波被月小柒在祭坛调教一番,很快适应角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劫狱?”赵猛舔了舔嘴唇,嘴角浮起一股淡淡的冷笑,“似乎是个不错的玩法。”